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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回家。」華清嶢率先起身。

「忙完了？」夜初棠看向他。

「沒頭緒，也是瞎忙，讓其他人先查著吧。」華清嶢搖頭說道，帶著夜初棠出了所。

到家後，華清嶢洗漱完就去睡了，至於夜初棠，卻是靜靜坐在客廳沙發上，就著窗外昏暗的月光，看向茶几上的紙。

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沾著硃砂的筆，輕巧的在黃紙上滑過，一道道奇怪的線條規律的浮動起來。

只是，才畫到一半，浮動的線條突然截斷，再下筆卻毫無痕跡。

第46章心煩

夜初棠目光一冷，半晌將黃紙狠狠揉成一團扔向一旁。

殘留的力量太過薄弱，無法確定最終目的地，只能大概推測到方位。

第二天晚上六點過後，華清嶢一到所里，直接去找商時序。

「查出什麼了嗎？」

商時序放下文件搖頭道：「沒有，我白天特意去看了，殘留力量太弱，無法追蹤。」

華清嶢抱臂，手指輕點胳膊道：「行了，讓人重點監視起來。」就怕這只是個先兆。

6聞笙在一旁聽的萬分感慨，那幾乎不計的力量讓商時序忙活了大半天，他當時跟在一旁可是什麼也感覺不出來，關鍵所里還這麼在意，可見大家的工作都這麼極致負責任。

「對了，老大，你是怎麼發現那股力量的？」商時序好奇問道。

「我在那附近。」華清嶢說道。

「老大，那麼晚了，又沒外出任務，你去那幹嘛？」溫辭靠著門探頭八卦問道。

華清嶢看向一臉八卦的屬下，冷哼一聲，「跟夜初棠去的，怎麼？有問題？」

溫辭一見自家老大這麼痛快回答，換了個姿勢靠門，「沒問題啊。」眨眼，發覺情況有點不對勁。

果然，華清嶢溫和的繼續道：「我跟夜初棠去約會喝東西看夜景，有意見？」

溫辭直起身，磕巴道：「沒，沒意見，那個老大，我還有事……」

華清嶢冷笑一聲截斷他的話，「這次獎金扣一半。」

「哦，什麼！」溫辭後退的步伐頓時停住，聲音陡然拔高。

「老大，你，你開玩笑的吧？」溫辭努力扯動自己嘴角。

華清嶢一掌推開他，「別靠過來。」

「七成。」

「……」

「老大！」

「全扣。」

「我錯了，老大，五成……」溫辭奄奄一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