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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时将那碗红糖姜茶推到她面前,语气淡淡的,“只是一碗红糖姜茶而已,算不上什么好不好,趁热喝吧。”
乔予也没再说什么,抱着那碗热热的红糖姜茶,小口喝着。
那温热的液体,从喉咙流到胃里,舒服多了。
乔予浑身疲惫,她没精力和薄寒时周旋。
她现在只想睡上一个长长的觉,躲避外面的腥风血雨。
“我困了,你回去吧,相思可能还在等你。”
她起身,正准备进卧室。
忽然,被一双手臂紧紧困住。
薄寒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细碎的吻,落在她颈后。
“薄寒时……”
乔予下意识想躲开。
只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为什么突然辞职?为什么突然去法院揭乔帆?为什么赶我走?乔予,你想缠上我的时候,便用力缠上,你想丢开我的时候,问过我意见吗?”
她被他锁在怀里,不敢动。
只怔怔的说:“我害你坐牢是真的,你在狱中差点死了也是真的,后来,我们重逢,生的那些点点滴滴,互相伤害,也都是真的。薄寒时,我们回不去了,我也配不上你。”
她用力拨开他的手。
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他手背上。
破碎成珠。
乔予躲进了房间里,她把门反锁了。
她靠在门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口处疼的快要窒息。
她不知道薄寒时走了没有。
她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跟他和好的,而是……为了毫无愧疚的登上一艘,永远离开他的船。
……
楼下,薄寒时坐在车里,待了一夜。
到了下半夜,疗养院忽然打来电话。
“喂,薄先生吗?您母亲半夜忽然爬上天台,她一直说要去找诚业,我们劝了半天,她也没下来,您现在能赶紧过来一趟吗?”
“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后,薄寒时看了一眼楼下,终是开车离开。
……
疗养院,天台上。
叶清禾站在风中,纤弱的身体,像是被风一吹,就会从这里掉下去。
她嘴里呢喃着:“诚业,我又梦到诚业了,他死的好惨……”
“叶夫人,你赶紧下来吧,那边太危险了!”
“可我想去见诚业啊,你们能不能帮我把诚业找来?”
【海会跳的,快了,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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