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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的旷野之间,风景唯一的变数只有三两交错的矮树,一条被染成了斑驳墨绿色的十六车道公路已经在我的脚下向后移动了无数的时日,比起松软的土路泥地来说,在坚实的人造道路上面行走舒适多了。这条沿河公路虽被自然毁坏的不成样子,再过个几十年就要彻底与自然相融合,但就现在而言,供行人行走还是足够的。
中午太阳最为炽热的那段时间我就躲在树下乘凉,到了下午四点左右再出,就这样,日复一日。
这么一路走下去,肯定会再次遇见一座巨大的城市废墟吧,就像最开始那样。
“这是最后一点了……为了纪念又一日的无事生,没事生就是最好的事,吃!”
我记不清手中这块肉松卷是什么时候带在身上的,陪伴了我多久,总之这是我身上最后的能补充蛋白质的食物。
“尼可,仔细看看前面。”
一个少年的声音提醒了正在神游的我——是手表先生。
风吹过,微冷,季节变换了,曾经油绿一片的道路旁也开始缭乱地泼洒白线。
远眺前方,地平线上有一个点浮浮动动,我正与其双向奔赴。
再近前看:
路旁伫立在一辆轿车旁的是一位非常高大的男子,身高两米左右,从外貌上能明显现他不是一般的人类,其体态十分修长,四肢纤细而并无弯腰驼背,有种独特的美型感。
他是人,但一看便知道我和他之间有物种上的差距。
如果未来人类有代表性形象的话,那么该男子的形象绝对是我心中最符合的。
“你好,你一定是和我一样的旅人吧?”
他的声音成熟,饱和澄澈不带有杂质,非常干净,一句问在其口中像是诗一般自然地念出来了。
他全身上下简直是用“然脱俗”
这四个字构筑雕磨而成的,无数赞美的形容词在我脑海之间摩擦迸出电光,进化为无言的激动。
“哦,嗯嗯,对的先生,请问如何称呼您?”
“呵呵,不要对我加敬称,我们之间以一种朋友的关系正常交流就好,我不是很习惯你们种族的传统,这些敬称让我听着很不舒服。”
“好的,如何称呼?”
“你先奏一曲,我等下再说。”
我对音乐仅有聆听的能力,而且也不知道对面想干什么,只好先拒绝:
“对不起,我对乐器一窍不通,实在是办不到。”
“无妨,你过来试一试。”
那男子自顾自地从车上取下大提琴,还有一个构造独特的钢琴———两件对我来说有些庞大的乐器在他手中像是儿童玩具一样。
拿起琴弓,悠长的音乐犹如无边蓝灰色的场域在聆听者———我的面前拓展开来。
那是一片安然静谧之地,令人神往。
回过神来,我已经走到摆放在他身边钢琴前了,这时候,一种无名的趋力涌上了我的双臂,双手不自觉地弹了起来。
而此时奇迹生了,我演奏地熟练,从容,顺畅。
一块块音符具现化,逐渐在这蓝灰色的场域构筑出深褐色的孤屋,勾勒起卡其色的道旁,它们在我眼前缓缓成形,成为一片残缺不全的荒原之景。
音乐结束了,这片荒原却仍然未构筑完毕,依然充满了缺失。
我对刚刚生的事仍痴痴地回味着,难以抑制的愉悦让身子有些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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