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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怀易转过头来震惊地看向孙亦,“你要自己独往?”
“或许是我太鲁莽了,但我没法坐视不管。”
孙亦想起了当初自己的鲁莽,为了给村民讨公道,差点害了老余,这几年他都为此愧疚,他每天告诉自己别像以前这样,可他的内心现在却在说——我看不下去,我没法坐视不管,但这次他有退路,不会和从前一般愣头青了。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马怀易焦急劝阻,“那些土匪虽然人数不多,但大多都是西蜀来的,和当初的地主侍卫不一样,最差的匪也都是不入流,三品高手更是常见,分和堂倾巢而出都无法战胜,若是独往简直就是送死!”
“多谢马叔好意,那土匪的所在,可以告诉我吗?”
孙亦跟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固执己见。
马怀易见劝不动,便道:“天色不早,我遣人为你安排住处,暂且休息一晚,此事再作打算。”
闻言,孙亦站了起来,朝着马怀易拱了拱手,“孙亦就不留了,走了。”
说罢,孙亦转身就走,马怀易也没有过多挽留,他知道这小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他更知道这小子跟老余一样——犟。
行至门口,孙亦停了下来微微转头,“马叔,你真的变了,变了好多。”
说罢他便轻功傍身飞身离开了。
马怀易快走了出来,看着孙亦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黄沙县除了政交之外,孙亦能想到的只有官府,想着官府县令是黄添亲属,本身先前就与老余认识,虽然最后不愉快了,但这种灭贼的好事怎想都不会推辞。
如此想着,孙亦便朝着官府去了。
与此同时,官府衙门内,一个头带伤痕的光头正坐在那县令的椅子享受着,堂下是些许美妇人,衣衫不整的蜷缩在一起。
周边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们都虎视眈眈盯着堂下的妇女们,没人想过解救,只想着落井下石满足自己,简直与禽兽无异。
这时,堂外跑进来一个独眼男人,毛手毛脚的差点栽进了人堆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差一点就扑向了那群妇女,他站起来后便转头去看那些女人,直到走到光头男人旁眼睛也没离开过。
“唉唉唉,一直盯着看啥呢,有屁就快放!”
光头男人语气不悦,看他举止一看便是这一伙人的老大。
一旁那独眼男人尴尬笑了笑,“我们弟兄在西边吃面被人打了,而且这个人挺厉害的。”
“哼!厉害?多牛逼的人我没见过,当初我在曾蒙山落草谁都敢劫!要不是被那个杀千刀的老头给搞得,我现在绝对是快活无比,何必待在这鸟地方。”
光头男人目眦欲裂,气得咬牙切齿,“在这鸟地方还要受鸟人的气,等着看,要是那鸟人还敢造次,我给他鸟都逮下来,现在不管,你给我搞酒去!”
独眼男人有些嫌弃但是应承着照做了,反而那光头男人越想越气开始挑刺,“都看什么呢!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这些娘们儿都是我的,看看看!给你们这群鸟人的眼睛都挖下来!”
那些汉子也都不敢说话,谁叫真的打不过他,要不是西蜀最近官府追的紧,谁会来这鬼地方,要不是看他厉害跟着他能混口饭吃,这些混子流氓早就走了,谁愿意在这儿受这鸟气。
说白了,这些土匪都不是一股绳,互相嫌弃着呢,要不是被逼无奈,他们也不想留这儿当土匪,这里太不景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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