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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他在做梦。
抬头望去,紫罗兰色的天上飘着垂死的浮云,上吊的星闪着惨白的光。他撑起伞,细雨纷纷,踩在沙砾上的声音让他感到平静且放松。沙砾里混杂着紫、黑、蓝等不同颜色的胶囊,里面装着十三种药物的粉末。
(吞服下去,便可迎来平静睡眠延长线上的死。)
他蹲下去,想拿起一颗仔细观察,手触及地面后便只剩冷灰色的沙砾,前方九十一厘米处是如旧的胶囊。
他缓缓站起,关节出嘎哒声,穿着崭新的西装风衣,左手拿着一束白玫瑰——它包裹着黑色半透明塑料纸,在最鲜活的状态被砍去了头颅。残尸被放在墓碑前,雨打在其上,下雨的夜,冷气穿过两层衣服钻进他的毛孔,他裹紧衣服但毫无用处。鸡皮疙瘩从他的皮肤内生长,他甚至觉得痒了。
(是谁的墓碑?)
墓园内空无一人,只有最角落是属于他的,孤零零的墓碑,上面的名字是他所使用的文字,但他无法解读,冷如此真实,不像是梦境。如若不是梦境,这毫无理由的空寂却又不能被解释。
(深蓝的海晚上会有尸体上浮。)
他偏离现实九十一厘米,这九十一厘米他永远无法跨越。他能看到和他外形相仿的鬼,那些黑暗也许属于现实,也许是他的臆想。
(这是梦做的梦。)
于是他起床,走过四分五裂的灵魂。
他试图捧起白布鬼的尸体,但皆以失败告终。鬼是没有尸体的,他忘记了。于是,因为忘却这件事,这一常识便不复存在。
(总是会忘记的。)
霓虹灯下的鬼来来往往,它们只是一些光构造的轮廓,轮廓内部是一片纯粹的黑色,它们的美感使每一家有排场的饭店都有三位以上的鬼舞者,这在霓虹灯区是非常普遍的行为。
他和鬼问好,鬼点点它们不存在的头,消失在远处层层叠叠的霓虹灯管中。它们因此而存在,却永远逃不脱这里的束缚。
这里的街区属于黑暗和虹光,鬼的身后是他们上一秒的动作,被拉长成一千帧的它们和它们的影子定格在潮湿冰冷的空气中,在三秒后残影便会消失,但短短三秒会生成更多的残影。至少这样他们不会忘记回家的路,回过头,曾经的它们就是回家的路。
他踏上由光雾组成的巴士,在不存在的路口下车。
(不存在的事物有可能存在吗?)
也许最后一只白布鬼已经死了,他听见一百里的远方司机尖叫给我他妈的方向盘。他抬脚,踩在一滩蓝色的液体上,液体的一千八百万双眼睛齐刷刷瞪着他,然后染上他呕吐物的颜色。
这里的鬼由不同的液体与眼球组成,当它们感到口渴,它们会饮用彼此的身体,偶尔能看到成堆的眼球在地上打滚,它们是死掉的鬼,但只要有一颗眼球流下眼泪,它们便复活了。
(为什么只有鬼呢?他开始思考。)
于是为了不至于死去,它们常常会带一棵洋葱在身边,或是其他刺激性强的植物,或者干脆逼疯自己,但疯癫的鬼往往想死,却因不停流泪而苟活。
他换上雨鞋,虽然这条街永远不会下雨,以免再次将某只鬼的一部分吸入自己的布鞋,也许有的鬼被踩痛了,但没谁会迁怒于一个过客。
(仅仅是过客。)
想象,一切都是想象,他想象出下一个景点。
(白布鬼揭开白布,女性的身体站在那里,脸部不断变化,以至于宛若一片空无。)
眼球的鬼对他感到好奇,出叽里咕噜的声音向他询问。他没有听见,他太专注于他的想象,以至于已经到达了下一个景点,液体随意他精神的前进而后退,在潮湿的街上仅仅是一具尸体。
一只白布鬼站在尸体旁,它的灵魂四分五裂。
于是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身边是一具鬼的尸体。他现他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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