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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再住在那了,明后天你找个时间处理一下。”
祁盏沉声对徐助理说道。
其实在酒店里给乔荻开的那间套房,这阵子已经被祁盏抛之脑后了,再见到她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他不喜欢这种藕断丝连的感觉,那些丝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又痒又烦。
置之不管,总有后患,而那些可能的隐患,他现在担不起。
祁盏步入一场“严肃”
恋情的决心,比所有人认为的都大。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早收拾好他身边挥之不去的情债。
男人忽然想到几年后在酒吧中再见到乔荻的那天。
那一阵子,祁盏自负地认为在梅溪村的裴乌蔓已经喜欢上了自己。毕竟两个人成天腻在一起,生活、做爱,从本真的胃开始,再到紧密相连的身体。
琐碎之外也曾共同凝望无垠的星空,大脑中编织着桃色的梦。
男人沦陷了。
生理性的冲动让他告了白,但并不代表告白是凌驾于理性之上的,反而让他第一次现冲动和理性可以共存,心跳和脉动同频。
可裴乌蔓晾了他一个星期,宣告着他的落败。
在男人终于忍不住去联系裴乌蔓并约好见面的时候,故人出现了。
乔荻的现身就是这么的巧,似乎是命运之手在施展的最后一击,带着一种宿命的巧合,拉扯着他不要往前走。
又似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剧,她的每一步都踩在关键的节点上,带着几分神秘和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从未来的轨迹上拉回来。
祁盏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而,他继续说道,“总认为给她间屋子住是情分……”
男人皱着眉,尽力去捕捉多年前脑海中模糊的记忆,“呵——……她做这些事,也算是把我的耐心耗尽了。”
话说到此,徐助理点了点头,默默记下。
人是不能留了,至少祁总身边是不能容许乔荻的出现了。
夜色渐渐笼罩了整个城市,霓虹灯在窗外闪烁,一幅温良的冬景背后涌动着不安。
祁盏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把几缕散落在额前的丝顺到上面。他一手扶着腰际的毛巾,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划过桌子。
他的动作有丝丝迟疑,但烟盒还是被取出。
打火机在祁盏手中一转,火焰瞬间跃起,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
烟被凑到了唇边,他的唇角微微向下抿着,露出些许疲惫和隐忍的情绪。
烟草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白烟顺着他微微颤动的鼻翼缓缓上升。
吸气时,胸腔向前鼓着。
徐助正看着他,此刻在心里默默咂了下舌。
“可是人的自由哪能是这么容易就限制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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