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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厚厚的屏风,外殿浑身湿透了的年轻侍卫此刻面上满是为难,开口也是支支吾吾。
想也知晓,这种时候万岁爷最多指派些人手沿路四处搜寻着,甚至如今城郊不少村子临难,支派去的人手必然也不会很多。
再是万岁爷的亲儿子,比起朝政又算得什么呢?
至于其他阿哥,这些年斗成这般,不阻挠一二已经是仁慈了,哪里还会费心呢?
想到这些,乌拉那拉氏仿佛仿佛一盆冷水泼下,跪坐在冰冷的蒲团上,浑身上下皆是冰寒。
“额娘,阿玛如今这般情况,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您也莫要过于忧心,且十三叔前几日已经求过皇玛珐亲自领人出去了,陪同的还有大伯家的大堂姐,九叔那里也说会指使门下铺子留意一二………”
说到这个,年仅十岁的弘晖心下也是复杂不已。都道患难见人心,谁曾想真正出了事,头一个只身犯险的竟然是十三叔,至于一母同胞,这些年更是屡屡同府上套近乎的六叔,这会儿嘴上说的十分好听,可弘晖不是傻子,冷眼瞧着,这位亲叔叔行动上却是连三分都无。
十四倒是有些心急,可这会儿不过一个刚入朝的光头阿哥,手下能用的也就只为数不多的妻族势力。
“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为了不教额娘担忧,弘晖自是特意换下了一身湿透了的衣裳方才过来,可不论是身上隐隐带着的潮气,湿淋淋的辫尾,以及眼下
未曾褪去的乌青,都昭示着这孩子这些时日的不易。
看着短短几日便瘦了这么些,连脸上这两年好不容易养下的肉都看不见半分的儿子,乌拉那拉氏更觉心如刀割。
可她也知晓,想要阻止儿子四处奔波是不可能的,不说晖儿对爷自小孺慕非常,若是爷日后归来,看着当初付出这么大代价救回的儿子对自己却并非那般上心,爷心中又会作何想法?
会不会后悔当日亲手将活命的机会就给了晖儿。
乌拉那拉氏丝毫不敢去赌,此刻只能摩擦着儿子消瘦的小脸,嘱咐下头人尽心看顾着。
门外,风雨声愈发大了起来,不时伴着数声惊雷。佛堂内,已经燃了一夜的烛火忽明忽暗。
犹豫了许久,乌拉那拉氏还是轻声道:“太子殿下那里,这些时日还是不见任何人吗?”
知晓自家额娘的意思,弘晖难过地闭了闭眼:
“额娘,皇玛法绝计不会允许任何人叨扰二伯的………”
自家宴过后,整整数月,毓庆宫皆是大门紧闭,连几位亲近的兄弟侄女都不曾接见,宫中明眼人都知晓,这位爷怕正是到了关键时候。
这种情况谁要是胆敢惊扰了太子,怕是头一个饶不得地,便是御座上那位。即使天平这头放的是另一个儿子的身家性命也是一样。
“可你阿玛,也是万岁爷的亲儿子啊………”
紧握着自家儿子的手,乌拉那拉氏不觉呢喃着,弘晖苦笑。
十根食指尚且有长又短,可偏偏无论在哪,他家阿玛都不是长的那只。唯一对其诸多照拂的,如今却又………
就在母子俩相视无言之时,佛堂外头,突然有小侍气喘吁吁地跑来,急的甚至连通报都再顾不得:
“福……福晋,大阿哥,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来了!”
***
从弘晖侄儿那里得到路线,胤礽便没打算耽搁,人影一晃,在众人反应不及之时,那抹玄青色的身影便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前厅,弘晖呆呆地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座位,终于明白方才的众内侍们缘何如此惊慌,明明四处大雨侵盆,便是打着伞披着厚厚的蓑衣尚要满身湿痕。可眼前之人所过之处,地板上,上等楠木制成的桌椅上俱是不曾不曾留下丝毫痕迹。
连那人身上,玄锦织就的衣衫袖口,也不带半分湿意。
关于这位二伯种种的传言,弘晖早前尚觉有些夸张,可今日方才知,原是他见识过于浅薄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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