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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飞声早就发现,李莲花是很能忍疼的,可是他耐不住情潮,不如说是很敏感。
笛飞声把手指伸进在李莲花嘴里流连,李莲花口中的津液流下来,沾湿笛飞声的手。等到笛飞声的手指完全被李莲花的津液浸湿,笛飞声抽出手指,去抚弄李莲花的玉茎。
他的手指缠过茎身每一条细细的纹路,沿着沟壑向下,磨蹭敏感的根部,把玩囊袋,李莲花感到笛飞声反复揉捏着他囊袋里的两个球,不禁气血上涌,脸红了一片,逐渐压不住那些听不清是难受还是愉悦的低喘。
可是李莲花实在是难受极了,虚弱极了,情火肆虐只让他更煎熬,他没有硬起来,喘着喘着逐渐忍无可忍哼出声来,皱着眉在床上扭动挣扎。
此时笛飞声问道:“你还要逞强?”
情潮弥漫在李莲花的四肢百骸,一团小火把他的小腹烤的酥麻酸胀,可他又中气不足,无法聚拢情潮,情火四窜,就是不能倾泻出来。他的身体像破败的风箱,拢不住那团火,笛飞声又一直玩弄他,那火息不灭,又不够旺,不上不下,烤的难受。时间越久,越是磨人。
李莲花脸上通红一片,眼角含泪。他实在是不行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出呻吟那一瞬间他睁开眼,眼泪落下来。
笛飞声停了手,又问了一遍:“你还要逞强吗?”
李莲花心里掠过一道嗡鸣。他又深喘了几息,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老笛啊,我也并非是在逞强,只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笛飞声看着他:“哪怕陪上自己吗?”
李莲花隔了一会儿才回答:“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顿了一下,还有一句,“反正我也活不久了”
,他没说。
接着他又说道:“陪你,我也是愿意的。”
笛飞声盯着李莲花的眼睛,凑近李莲花,摸摸他的耳朵,描摹过他的眉眼,手指贴到李莲花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揉着。
他说道:“李莲花,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他不等李莲花开口,就深深地吻上去,舌头探得很深,勾弄着口腔深处,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李莲花逐渐喘不上气来,开始狼狈地挣扎,笛飞声解气一般放开他,赢了似地冷哼一声。
李莲花无奈地边咳边喘,笑笑,纵容地看着笛飞声。
笛飞声从李莲花身后抱住他,头埋在李莲花颈窝,深深吸气闻着他的味道。李莲花靠在笛飞声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李莲花睡着以后,笛飞声帮他擦掉身上的汗,换了一件干净的里衣。然后笛飞声拥着李莲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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