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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站了起来,他和达利安在书桌、座椅上也现了零星的黑点,因为老教授的书桌是某种黑褐色木料的,椅子上的绒布是墨绿色,所以烧焦的点如果不是特意去寻找,确实难以现。还有墙壁上,不过墙壁上的被一盆植物遮住了。反倒是遮住黑点的绿植,翠绿茂密没有任何不妥。
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克拉罗斯凑了过来:“有需要帮忙的吗?”
“我刚才说了,老克拉罗斯先生是为了我来的吧?他当时带走了一小瓶我异能的产物酸液。这瓶酸液现在在哪?”
“我们这就开始查!”
“等等,另外请把昨天治疗我的那位牙科医生找来,他当时碰了我的酸液,我想问问他被酸液灼伤后的恢复情况。”
“您怀疑我祖父把酸液洒在了凶手的身上?”
“是的。不过现在将近十个小时过去了,凶手就算是把伤口割掉,也已经重生完毕了。”
即使是满心悲痛的克拉罗斯,现在也对奥尔的酸液异能有点好奇:“血族还能有杀伤力这么大的异能吗?”
“一会可以让你试试。”
“好。”
克拉罗斯不知道他答应了什么。豪特玛黎竟然也凑了过来:“我也……”
奥尔点了点头:“好的,你也。”
达利安看向更多的跃跃欲试的血族,甚至还有狼人,不过,正好这里是医院,就像奥尔说的,大不了直接割掉沾染酸液的那层肉,靠着两族的皮糙肉厚,出不了大事的。
嫌疑人还在排查,那位牙医血族很快就到了,因为他刚才就在二楼,竟然也是嫌疑人之一。他看到奥尔时,表情既害怕,又想亲近:“您的异能可是让我记忆深刻。”
奥尔耸耸肩,又不是他按着牙医的手去摸的,高情商的说法,牙医的好奇心太旺盛。低情商的说法,他手欠。
“您看起来已经好了。”
奥尔看他的手已经正常了。
“不。”
牙医举起左手,“您的酸液有极强的粘着性和腐蚀性,用水、醋或者酒精都无法清洗干净,我必须割掉小半个指尖,包括一点点骨头,彻底拔掉指甲,才算是救了我的手指头。”
牙医把两只手都举起来,他左手的食指,比右手的食指短了一点点。
“您知道更可怕的是什么吗?当手指的疼痛渐渐缓解下来,我才现,我身体里灼烧一般的疼痛,不是因为指尖,而是我的全身确实在灼烧一样的疼。那小半个手指头被切下来之前,已经有部分酸液顺着我的血液流淌向了全身。”
别说竖着耳朵旁听的其他人,就连奥尔现在也浑身麻,跟着牙医一块疼了,认为自己没错的奥尔,还是忍不住道歉:“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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