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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漫天正想得入神,云知暖忽然幽幽叹了口气,苦涩地望着他道:“天儿,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其实你根本不是我的儿子。”
云漫天浑身一震,瞪大眼睛看着云知暖,颤声道:“爹!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二十多年前,我到那个深谷里去找我大哥的遗体。因为路上耽搁,等我到了谷中时他已死了数月。那天下着大雨,隆隆雷声中我听见了婴孩的啼哭声,那个婴孩就是你——大概你刚出生时被雷声吓到过,你从小到大都怕打雷。”
他望着云漫天,想到他幼年时每逢雷雨之夜都缩在自己怀里的情景,眼中不禁露出一丝怜爱之色。
“当时你娘亲的遗体就在你身旁,她看起来是难产死的,腿似乎摔断了不少日子。我因听说有个女人与我大哥一起被打进了谷里,以为她是那个女人,而你是我大哥的孩子……”
云漫天茫然看着他的嘴上下开合,巨大的冲击之下他心里惊惶烦乱到了极点,真相呼之欲出,可是他不愿意去想,去面对,耳边又听云知暖续道:“八年前,我在太湖偶然看见了南宫夫人,见她长得与你娘亲一模一样,我心里生了疑,于是将你一人丢在湖上追着她去了。后来我虽见到了她,却试探不出什么来。我想起江湖传闻说医邪昔年曾给她治过伤,恰好我与医邪有些交情,便带着你去清修观找他。在医邪的医疗记录上我看见他曾给南宫夫人整过容,我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玄机,于是将你留在清修观去了苏州。想不到她竟然主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并且承认她是我大哥的情人,幻毒教弟子凌秋,又说真正的谈流舞已摔死在了悬崖下。”
他顿了一顿,带着极其复杂的神情望着云漫天道:“所以你娘是谈流舞——真正的谈流舞,而你爹……他应该是南宫无极……”
云漫天紧握着拳头,无意识地瞪着云知暖。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一阵风从破落的窗口吹了进来,他的心仿佛被风吹到了半空中,无力地漂浮在那里。
“天儿,其实我是你的仇人。如今你知道了,你……你可想杀我?”
云知暖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之色。
云漫天茫然摇头,心中却是翻江倒海。顷刻之间,他唯一的亲人变成了仇人,这让他情何以堪?他终于明白了这些年为何云知暖将自己扔在清修观不闻不问,得知自己竟然养大了仇人的儿子,他一定很痛苦罢。可是如今即便知道了自己是他仇人之子,他还是这样费尽苦心去救自己。云知暖对他只有恩情,他又怎么会恨他杀他?
“云漫天,你果然在这里!”
正当云漫天心潮起伏之际,草棚外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两人迅速回头一看,却是秋达心站在茅棚外。云漫天目光一凛,冷声喝道:“你来作甚?”
云知暖八年前曾在清修观见过秋达心,秋达心的面貌变化不大,他倒还认识,此时缓缓站起了身来。
秋达心抱起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云漫天道:“我来给你送终的呀!”
见云知暖站起了身,目光在他面上略为一扫,阴笑了一声,又转过去对云漫天道:“你可终于找到了你的亲爹。怎么没看见你的继父南宫大公子啊?”
云漫天变了脸,正待发怒。一转眼看见了云知暖凄惶的神情,他便强自按捺住怒火,却还是忍不住在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秋达心嘿嘿笑了起来,见云漫天脚踝处包着纱布,又幸灾乐祸道:“你不会是脚断了罢?”
其实他只是随便一猜,哪知正好猜中,云漫天倒还没有怎样,云知暖却立时神情凄楚。秋达心见了,稍稍收敛了笑意讶声问道:“难道是真的?”
云漫天终于不耐烦了,朝他怒喝道:“你看也看过了,该走了罢。”
虽然他从前对秋达心极恨,可是他刚刚获悉自己的身世,心里正烦乱得紧,已经没有什么心思与他周旋,一心只想着把他赶走,眼不见心也不烦。
“啊哟哟居然要赶我走,本来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的——是关于‘招蜂引蝶’的。”
听见‘招蜂引蝶’四字云知暖抬起头来,有些迷惘地看着秋达心。秋达心看了他一眼,故作大惊小怪地道:“你竟不知道么——你儿子中了‘招蜂引蝶’的毒。嗯,让我算算,大概还有五六天就要发作,到时会被百虫咬噬全身腐烂而死。”
云知暖大惊失色,他霍然看向云漫天,颤声道:“天儿……这……这可是真的?”
云漫天见他面色煞白,强笑了一下,正想要出言安慰他,云知暖却转向秋达心急声问他道:“秋道长,此毒可有法子解?”
秋达心故意露出了一个遗憾的神情,撇了撇嘴道:“就连师父他也没有想出解法。”
云知暖听了,心里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面色更为灰败了。
“够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云漫天突然咆哮起来,他不能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觉满心都是腾腾的火焰。他伸手指着秋达心咬牙道:“你折磨了我这些年,看的笑话难道还不够多?——如今你且让我死得安静些好么?”
激怒之下他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原本苍白的面色竟变得青白,隐约可见下面的血管。清澈的眼里血丝遍布,愤怒、羞辱、焦躁、绝望等等情绪在其中风起云涌。他整个人仿佛一张拉满了弦的弓,只消人再一用力,便会碎成两段。秋达心不觉怔忡住了。
隔了一会,秋达心清了清嗓子,装作漫不经心道:“其实世间一物降一物,哪里真有不可解的东西?单看你有没有遇见高手。”
云知暖听见他话中有话,忙恳切地道:“请秋道长指点一二。只要能救天儿,即便要了云某的性命也无妨。”
秋达心却莫名其妙被他这番话得罪了,他面色一沉,眼角往上轻轻一挑道:“你们倒是父子情深——只可惜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个。”
他阴恻恻一笑,看了云漫天一眼。见他正咬牙瞪着自己,他在心里冷晒一声,望着云知暖道:“想要我告诉你倒也不难——朝我跪下磕三个响头。”
云知暖全身一颤,下意识握紧了拳头。云漫天怒不可遏地大吼了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扑向秋达心。脚才一撑着地便有一阵天崩地裂似的剧痛从脚心传来,他痛得忍不住惨呼了一声,整个人摔在了地上。云知暖大惊失色,忙扶他在茅草上重新躺好,看见他额上冷汗涔涔,面如金纸,心中立时大痛。他一咬牙,猝然转过身子对着秋达心直直跪了下去,接连磕了三个响头后他抬起血淋淋的额头,凄声道:“秋道长,求你无论如何救救小儿。”
云漫天惊得瞪大了眼睛,一口血忍不住喷了出来,身边的枯草上一点一滴的红,甚是触目惊心。秋达心也呆住了,他常常以用毒药折磨人,然后逼他们向自己下跪为乐,但是这一次却不知为何觉得心里头别扭得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错了位一般,令他呼吸都不能顺遂。他突觉兴味索然,朝云知暖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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