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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芷安慰地拍拍她的头，转身看向谢诚：“出去说吧。你不会想当着琼琼的面说吧？”

不置可否地笑，谢诚从门旁走开，让出了进出的门：“其实，那样也没有关系，我不在乎。”

谢琼在他背后气愤地翻了个白眼，眼睛偷偷瞟向没有反锁的大门。

“钱在这里，时间紧，只拿到了五十八万。”

苏清芷示意一下被丢在墙角的包，昂着头看着谢诚。

谢诚根本就不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清芷，伸出手想去触碰她：“你还是一样，一点都没变。”

苏清芷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这和你没关系。”

“听说，你有了新男友。看起来，我早就在你的记忆中消失了。”

谢诚不以为意地缩回了手。“有时候，忍不住会怀疑，一直以来，你心中到底有没有过我。”

苏清芷看着他，厌倦万分：“你想说什么？喋喋不休的人通常不讨喜。”

“你说，我们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个样子？”

谢诚充耳不闻。房间内没有椅子，两个人就这样站着说下去。“如果一开始……”

“只有老了的人才喜欢回忆过去。你想表明你已经老了吗？”

苏清芷打断了他的话，她不想听他在这里感怀过去。

“老？”

谢诚感慨地摸了摸脸：“是啊，我已经老了……而你还年轻。”

他逼近苏清芷，眸子中满是疯狂，“所以，我最不愿意见到你幸福。”

苏清芷心中紧缩了一下。

“那样会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我的一时不查，给自己找了多大的麻烦，以至于，让我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苏清芷敷衍地点点头：“然后呢？谢诚，我们少说废话吧。我知道你要钱，我给你。我可以去撤案，只要你让琼琼和我回去。”

“你认为，我会让你走吗？”

谢诚逼近，一伸手，捏住了苏清芷的手腕。

门响了一下，谢琼站在那里，惊惧地看着谢诚。

“妈妈……”

谢诚对着她轻轻笑了笑，脸色惨白得仿佛是僵尸。

谢琼畏缩了一下，缩回了门里。

苏清芷一边挣扎着，一边低声吼：“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

他把苏清芷拉到自己面前，对上她的眼，诡秘地笑：“让你后悔一辈子。”

袖子里滑出来一把刀。

．

谢琼看到妈妈在背后打着手势，示意她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她顺着墙壁滑下来，跌坐在地上十分想哭。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就不会让妈妈受这样的苦了。她握紧小小的拳头，给自己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