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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內侍監走了之後,阿爹來問她和孫大人說了些什麼。
「說那個吳督軍的壞話。」元昭胸懷坦蕩,「就算這次陛下不懲罰他,京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姓吳的不和,居心叵測之人為了嫁禍於我,萬一出手對付他呢?」
正好達到她借刀殺人的目的。
眾所周知,北月氏的族人如今是夾著尾巴做人。只要家人保持謙遜低調,讓姑父陛下抓不住把柄,朝廷還要依仗父親的領兵才能,斷不會任人誣衊陷害。
「到那時,吳家人傷了白傷,死了也白死,還不用我親自動手。我以後回京亦不必在吳家人面前當縮頭烏龜,豈不快活?」元昭說出心中所想。
作為臣子,敬著公主皇子們是禮數,是理所應當。
要她向狗腿子們卑躬屈膝,那就太憋屈了,受不了。
「不知而自以為知,百禍之宗也。」定遠侯瞥閨女一眼,端盞抿了一口茶,「輕敵乃兵家大忌,你報復心重,最易被人請君入甕。」
「阿爹怎知我輕敵?」元昭不服,辯道,「成人謹慎,可我是小孩,打不贏找救兵乃是常理。阿爹大直若屈,我大巧若拙,天家最是樂意。」
像北月這種亡國之後,最忌諱有一個賢明的名聲。
阿爹已經屈從現實,他的子嗣若是蠢笨的,人家歡喜還來不及呢。
「烏先生平時就教你這些?」綱了,定遠侯神色凝重。
「先生不拘小節,心之所至,必傾囊相授。」關於身邊的事,元昭從不對阿爹隱瞞。
她是女子,不能去私學,阿爹便請了一位前程失意的儒士到府里教她學問。此人姓烏,名符,見她已經啟蒙記性又好,便教她一些晦澀難懂的經典讀物。
烏先生是位妙人,自知學生是個女子,將來於功名無望,索性想到什麼教什麼。
如此這般,足足兩年有餘。
「昭兒,你是女兒家,再大些就要議親了。過幾天讓季五請位繡娘回來教你女紅,其餘的事有阿爹和你三哥處理,你就別操心了。」定遠侯不與她爭辯。
「啊?學女紅?」元昭一聽,不樂意了,滿臉的嫌棄,「我日間夠忙了。」
先是烏先生的課,每日近百句要背誦如流,回頭還要抄寫十遍,包括注釋與她理解的涵義。另外,字要寫得好看,寫得不好,待先生檢查後再罰二十遍。
與今日的授課量迭加,一般孩子受不了,昔日伺候的阿玉就很同情她。都這樣了,她還要擠出時間練功,玩阿娘給的猜猜猜小玩具。
哪有多餘的時間學女紅?!
「那也要學!」定遠侯決意不再慣她,「你是女子,又生在北月家,未必嫁得好。若嫁入尋常百姓家,事事要自己親力親為。你現在不學,將來誰替你做?」
以鳳氏子孫的肚量,閨女的未來不容樂觀。
唔,阿爹的話有幾分道理,傷腦筋。
元昭蹙眉,袖手深思,最後決定了:「阿爹,我以後不嫁,我娶一個回來還不行嗎?」沒有她解決不了事,如果有,那肯定是暫未想到。
噗,定遠侯噴茶。
這死女子,屢屢口出狂言,差點嗆死她爹。
也怪他疏忽,多年來一直把她當成男兒養。把她教得這般輕狂,愧對未來親家啊!
如果她嫁得出去的話……
不管元昭的強烈抗議,第二天的破曉時分,阿爹回營地了。
聽完烏先生早上的課,午間休憩片刻,然後在季叔的虎視眈眈之下,她拜了一位頗有江湖騙子風範的瘦道士為師。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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