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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又回問起他和蘇若曾經的過往，落春總是會遲疑一些，關於他和蘇若的曾經。

他不知道蘇若在信中提及了多少，他們師徒戀的事情，落春不太好提，只能委婉的繞開這個話題。

但白禮卿總會拐彎抹角地打聽。

次數多了，落春說的也多了。

畢竟蘇若都已經離開了，他要知道的更多，也沒什麼不好之處。

他想，白禮卿大概是在懷念過去吧。

問完過去，白禮卿問的更多的又是蘇若曾經的傀儡身體一事。

在這件事情上，幾乎是事無巨細的問。

落春有些防備，大概是為了避免白禮卿再動一次心思。

他這身體可經不起更多的折騰。

白禮卿倒是並沒有那種想法，他只是想弄得更清楚一些。

想知道的更多。

蘇若給他留的信里，其實寫的有些籠統，他只知道她曾經用的是他的心臟。所以身體才會越發不好。

再多的，都是白禮卿自己推測出來的了。

「你再問我也不清楚了。畢竟你和蘇若的事情，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當初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蘇若身邊的小跟班——」

落春說著說著，突然失言，連忙閉上嘴。

白禮卿看著他，察覺到他的言外之意，追問：「小跟班？」

「能說的再詳細一些嗎？」

落春聳了聳肩，嘆息道：「有些過去，未必是你想像的那麼美好。有時候知道反倒不如不知道。」

他苦口婆心的勸告，白禮卿是一句也沒聽進去，依舊注視著他道：「我想知道。」

說著起身給落春行了個大禮，落春也是服了，看著溫和性子還是這麼倔。

又死板，特別是和蘇若有關的事情，他幾乎都是一條道走到底，不管在終點等著他的到底是，就算是死亡，也不能阻止他。

「好吧。」

落春默了片刻，這些事情白禮卿若是有心，也不是不能打聽到。

他講了講自己知道的事情。

「你們師徒，我知曉的確實不多，只有一些從她口中聽說的。」

「還有後來發生的事情。」

「你若是想知道的更詳細……」他沉默了一瞬，而後道，「你的徒弟葉凌，知道的應當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