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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
北疆王一手直接脱了冠摔在拓跋枭面前,“北疆神明容许每一位子民追求美满,但你怎能将红玉之盟许给敌国将领!”
“北疆与大崇早已停战,他也已经被大崇君王贬为庶人,神明不会怪罪儿臣。”
拓跋枭知道父母是心疼自己,一连三个响头砸出一朵朵血花,“儿臣失踪不是天降神罚,而是让儿臣与心悦之人眷属,他已是我的妻,便是北疆族人,日后开疆扩土必有他一份献力,他是北疆之幸。”
“强词夺理!”
北疆王一掌拍在书案上,杯盏磕碰,茶酒四溅,“当初就是他哄骗你私自出宫才酿成大祸,你是北疆王储,要为北疆万民考虑!”
拓跋枭干脆伏地不起,“6棠鸢当年确是北疆劲敌,但也是北疆祖辈先侵略大崇在先,若要深究,谁是杀神无从定论!”
“拓跋枭,为了一个外族人,一个无法延续北疆血脉的男人,你竟敢对列祖列宗不敬?”
北疆王怒火中烧,紧攥的拳头捏在膝头,青筋似要冲破皮肉一般,他咬牙切齿道,“拓跋枭不敬先祖,罚五十大板!”
“王...”
一直在旁侧揪心的王后终于坐不住了,她侧身抚了抚北疆王的胸膛,眼带祈求地看向拓跋枭,“枭儿,母后已听萨日说过,你是受伤失忆才被大崇歹人哄骗,如此这红玉之盟便算不得数,你不必承担责任。”
“你先向你父王认错,再去祠堂向列祖列宗跪拜认罪,母后做主,北疆一定医治他的病症,治愈后,你们就此别过,北疆与大崇永不开战,可好?”
她到底心疼自己儿子,在外流落多年,吃尽了非人的苦头,好不容易回来,她怎舍得落下这五十大板。
可拓跋枭显然没有认错的意思,“母后,儿臣是真心实意与6棠鸢缔结红玉之盟,儿臣愿受火棘之刑,向神明证明真心,也愿率军收回边境三十二城,弥补因为而生的损失。”
火棘之刑,是北疆很少动用的古老刑罚。
北疆有一条机关鞭,由玄铁精妙锻造,全长一百节,虽是铁铸,但灵活如辫,且每节机关都有仿荆棘而生的刺,抽在人背上,满身血痕。
而火棘之刑则刑如其名,将机关鞭在烈火上烤过,等棘刺泛红再抽打在受刑人的全身。
一百鞭,受刑之人若能顺利存活,那便是神明原谅了他的罪过,若没能存活,便是罪孽深重,以死谢罪。
如果拓跋枭能在北疆子民面前挺过刑罚,那万众子民也会顺应神明的指引,原谅他的罪过,接纳他的妻子。
“枭儿,不可冲动行事,快些把你的胡言乱语收回去!”
王后吓坏了,几乎要从高座上站起身来,北疆建立万年,能撑的过火棘之刑的人寥寥无几,即使撑过去,也难免烙下病根,万年枯病缠身,短寿而终。
知子莫若母,见拓跋枭倔强地伏地不起,王后侧身,双手握住北疆王的臂弯,“王,枭儿坠崖重伤,许是、许是脑子磕坏了,他说的话做不得数,嗯?我们先让萨日把枭儿治好,此事容后再议,可好?”
北疆王和拓跋枭的倔强如出一辙,“他的脑子从十二岁见了那大崇妖孽开始,就已经无药可救了!”
记忆里,这混小子吃里扒外从那时候就开始了,大崇与北疆谈判,这混小子一心向着6棠鸢。他是单纯地向着6棠鸢,不听谈判内容,只管不许对6棠鸢言语辱没,明里暗里都不行。
面对父母给出的台阶,拓跋枭选择停滞不前。
他是心甘情愿将红玉交到6棠鸢手中的,红玉之盟是一生一世的牵绊,6棠鸢如今生死难料,大崇人的身体本就不比北疆人,不可能受得住火棘之刑。就算6棠鸢能受住,也是不愿受的。
6棠鸢在大崇做九皇子时,无论是战事还是政事,都是出类拔萃,只要先让北疆子民和父王母后容下6棠鸢,往后经年,他相信没人会不喜欢6棠鸢的。
他是真心想同6棠鸢一生一世的,那这一遭罪过,他迟早要替6棠鸢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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