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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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杨先生讲自己的故事（第1页）

第二节杨先生的第二个故事

关于日本的项目

“莫卡卡，喜欢哪个国家？”

我找了个话题跟她聊。“日本。”

莫卡卡没有回头看我，我却得到了最想要的那个答案。这个女人虽然不是第一眼美女，可却拥有一种让人很舒心的气质，她的谈吐不俗、快人快语、聪慧敏感，自己行走商场这么多年对女人能有这样的感受是不多见的。我在脑子里迅的搜索她和谁比较相像，可是没有，她很独特。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也喜欢日本吗？”

我主动提问，想让她转回头来。“有项目做的。”

她看着窗外跟我讲话，声音不大，足够我听清。“那我跟你聊聊日本的项目吧。”

没等她回答，我说：“我们的研团队在日本已经七年了，如果再翻过年去，就是第八个年头了，八年抗战。”

莫卡卡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说实话，莫卡卡的这双眼睛，不笑的时候都含着笑意，含着让人不忍伤害的清纯，和她的年岁相较，不必说，没见既过什么世面，也没什么心机。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这辆车里。她想要什么。

我可能很快就会有答案了，继续说：“莫小姐，是一款祛斑的药妆，你只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的专业是中西医结合。”

我掏出手机，翻出了在军医大上学时的一张照片给她看：“看，方子我背得最好，针灸我也很在行，我的风湿，最严重的时候，路都走不了，我自己治好的。”

我拉起裤脚，虽然车子里空间很狭窄，我还是让她看到了我穿着的保暖内衣裤脚。

又看到了那双含笑的眼睛看着我，这一次，我躲开了，不知是什么样的力量可以让这双眼睛直抵我的心，不自觉的，我很想看着莫卡卡的眼睛说话，想跟她讲我的压力，我的烦躁，我的纠缠纠结和不痛快和关于我的一切。

很想和这个女人有关。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觉得有一丝甜蜜，控制不住的到心里来了。莫卡卡，听我说，好吗。我心里有个声音居然这样说。

“卡卡。”

我叫她。莫卡卡笑嬮如花:“叫我莫卡卡，或者莫小姐好吗，你那么叫我怪怪的。”

“莫卡卡。”

我居然听了她的话:“你知道研的开支是多少吗？四个多亿。你知道这是多少钱？是宁边全市一年的gdp。我做的产品就是有效，咔嚓一下就治好的那种，这个效果还有保湿、美白。可是你知道，我的对手太多了。国内的品牌我都很难干死他们，更不要说兰蔻、skII这些国际品牌了。”

我看着莫卡卡，说出了我最为难的部分:“我知道我的产品非常好，可是一个女人不会只用一种产品。手霜哪个牌子好，眼霜哪个牌子好，对不对，莫卡卡，化妆品复购率高，论赚钱，没问题，可是太多了，对手太多了。”

莫卡卡忽闪着她的眸子看着我。显然她听得云里雾里:“怎么了呢？本来啊，化妆品品牌是多的啊，你的产品好，害怕推广吗？”

不用说了，她没有任何做生意的经验。这个女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她要什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的脑子被这些问题占满了。可想和她说话，想她了解我，想她听我的故事，想和她有关的念头挥之不去。

“莫卡卡，让你猜猜我的商标注册在哪里？”

我问她。“日本啊，还用说吗？”

她不懂装懂。“我的商标！”

我提示她，她无动于衷。“国内。”

我开始科普给她。

“那你的产品在日本生产，再用船运回国内当国货卖？”

莫卡卡的思路简直幼稚得有些可笑。“嗯。”

我也笑了下，顺水推舟吧。自尊心这么强的女人，不好再当面驳面子了。

“还有我的团队，有我多年的战友和我培养了多年的人，在日本一待就是七八年。大家为了共同的目标，因为信任。”

我刚说到这里。莫卡卡像是在看《感动中国》一样，那份崇敬和羡慕早早的就从眸子忽闪出来直落在我的脸上。“信任，杨先生，这个词听到的都越来越少了，您居然会因为信任，给研团队那么多钱，您怎么那么好啊，莫卡卡的快人快语又来了，之后话痨般夸了我半天，我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