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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久,窗外的信息素其他味道衝散,過了一會兒才重席捲而來。
宋言酌眼角帶著殘存著紅,慢慢走進浴室。
剛才的月白色睡衣被換下來,宋言酌拿了最開始想穿的那套紅色,然後緩緩的朝著池鈺的房間走去。
房間內,香薰搖曳著火光,池鈺勉強睡著,但是睡的很不安穩,皺著眉,看起來很難受。
宋言酌吹滅香薰,坐在池鈺的身邊,開了一盞昏黃的夜燈。
但是順著這點兒光,宋言酌就可以看清池鈺。
宋言酌很有耐心的等著,等著沒有助眠香薰的池鈺,忍受不了信息素的燥熱,從夢中醒過來。
過了一會兒,池鈺果然嚶嚀了一聲,難受的蜷縮成一團,開著窗戶房間內信息素散出去的同時,冷氣也在散,屋內的溫度升高,讓池鈺整個人濕漉漉的。
宋言酌的手背撫過池鈺的臉頰,下一秒沾了玫瑰香的的指尖被他含在口中,鹹濕的味道,讓他口舌發乾。
池鈺睡的不好,一直在做夢,夢裡大片的火光灼燒著他,他站在火里,有人抱著他。
好疼,火光一點一點的吞噬著他。
每一寸皮肉都好疼。
池鈺疼的想死,抱著他的人力氣太大了,好緊,還有雪松香的味道。
大火,雪松。
好疼……
「哥哥!」
「哥哥,快醒醒。」
池鈺睜開眼,宋言酌擔憂的臉映入瞳孔。
池鈺有些茫然,嗓音沙啞的厲害:「你怎麼來了?」
宋言酌拿著一條濕毛巾替池鈺擦汗,皺眉道:「我不放心你過來看看,結果你一直喊疼,我就沒走。」
池鈺遲疑道:「喊疼?」
「是,又做噩夢了嗎?」
池鈺回想著,大腦卻一片空白,他不記得了:「沒有。」
做噩夢他會記得,他的腦海里沒有剛才做夢的記憶。
「應該是發情期。」池鈺耷拉著眼皮。
池鈺的阻隔貼一直在腺體上,發情期讓他的腺體又熱又疼,渴望著有a1pha的牙尖刺破腺體薄薄的皮肉,然後撫慰他。
宋言酌起身去關窗戶:「本來體溫就高,開著窗冷氣都跑完了,不是更難熬。」
宋言酌說著走到池鈺身邊,拿著濕毛巾順著他的領口去擦汗:「你渾身都濕了。」
宋言酌這麼一提醒池鈺才覺得渾身粘的厲害,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蓋在了肚子上。
「擦擦肚子,」宋言酌一邊說一邊去掀池鈺的被子:「都是汗,不舒——」
宋言酌的話戛然而止,視線落在池鈺的某一處,臉色突然漲紅。
池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失聲道:「宋言酌!快把我被子蓋上!」
宋言酌被吼了一聲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去幫池鈺蓋被子,指尖卻不小心動了一下。
池鈺猝不及防的被碰了一下,喉嚨溢出了短促的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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