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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她不应如此（第2页）

撑住被惊喜砸到晕的脑袋，颜陌深呼吸努力平复激动的情绪，怕自己兴奋得晕过去。

不过这倒让她想起了一件事。

[如果我在执行任务时意外死了是会算作我任务失败吗？]她可没忘记它说的过三次会怎么怎么样。

环顾这片无数星尘闪烁的虚无，颜陌不禁再次打了个寒噤，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怪异地多看了一眼。

她现，自己好像每次在与ao6对话或是思考时都会来到这个地方……不，这么说也不准确……

微微蹙眉，她努力在脑中搜寻合适的词语，试图组织出更贴切的解释。

或者更类似于——她的灵魂穿梭在虚无与现实之间。

至于为什么不是实体——

回想之前的状态……颜陌微蹙眉，摇头否定掉这点。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移动或是有任何变动过，更何况……

低头看了看身下，她眼皮不自觉跳了跳，而后一言难尽地抬起头。

说实话，如果没有身体边缘这轮廓，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是否真的存在……还是只是意识。

毕竟——

她伸出仅有轮廓的手，试图贴上胸膛……

然而和之前一样——毫无任何触碰感，就像根本没有实体——她的手毫无阻拦地融进并穿过了身体。

[没错。]

听到ao6的声音，颜陌回过神来。收回手，她微微摇头，暂时收起这些不重要的思绪。

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张明明很萌却面无表情的脸。

……片刻无言。

要不是听见声音，她还真以为它就只是个假的摆设……尤其是它还没有嘴！

……

诶等等，她神情一顿，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它没有嘴怎么出的声音啊？从哪儿出来的？

虽然真的想问……但看着那个小光球明明长得那么呆萌却满身散着不好惹的样子……咽了口水，她最终还是默默将疑惑吞入腹中。

虽然意外死亡也算作任务失败……但只要不去送，怎么可能生意外？

脑子里完全想象不到任何可能会生在自己身上的意外。

垂下头，颜陌呲了呲嘴，虽是一副欲言又止好像什么都没说的样子，然而嫌弃得快要溢出来的眼神却又说明了一切。

——这得有多蠢才会死于意外啊……

……

将那个灵毫不在意的模样看在眼里，ao6不经意垂眸，似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无声划过一丝暗流。

-

周边原本自然的光亮不知何时被室内灯光代替。过了一会儿，随着进来的人，男人起身离开了房间。

门关闭，房间内陷入了长久的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门把手处终于传来了声响，打破了这无尽的寂静。

然而在门将要打开时，外面那人却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止住了动作。

一段对话结束后，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