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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粗粝的指腹扣住她的腰,往后扯,浊白的浓精深入穴口。
起身,撤出自己尚未疲软的大东西。
粉嫩的穴口开始缩闭,随着他的抽出滴滴答答的往外溢出些乳白液体。
终于结束。
小雾却腰也直不起来,上半身缩靠在床头,口中咬着的皮带被男人取了下来,泪痕打湿了整张小脸。
男人拎着她的后脖颈把她带起来,转过身,审视她被泪水濡湿花乱的小脸,在她瑟缩的目光中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嫩红一片的小脸。
“舔干净。”
下半身的穴口还一阵一阵的疼,腿上也早就跪到没有力气,她缓慢挪行,神色迷蒙的含住尚未清理干净的跨间东西,一寸寸的允吻,舔舐,把浓浊的精液一口口吃进嘴里,也偶尔抬眼,迷乱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
手指撑地,低头咳嗽。
裴译忱问得慵懒。
“疼吗?”
看似关切。
她小声哽咽,泪眼婆娑,“好疼。”
裴译忱轻笑,“以后会更疼。”
小雾睫扉轻轻颤抖,声线不稳,“我……我会不会怀孕。”
刚刚全部射了进来。
裴译忱似笑非笑,嗓音瓮沉。
“你想怀孕?”
没有。
只是这时,脑海中无端迸溅出一些模糊的画面。
状似裴译忱的少年懒洋洋斜倚在私人阳台栏杆旁边,与正式的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穿着身随意的绒白衬衫,一枚小圆白珠吊在脖颈间晃荡。
问“她”
要不要私奔。
而那时,“她”
是怎么回答的?
信了少年的话,愣生生问:“你难道还能娶我不成?”
小雾竟觉得有些头疼。
裂洞大的缝隙刻入脑海,强行代入她的身体,又很快让她抽离。
这瞬间,她意识到。
这不是她的记忆。
而是“原身”
的。
裴清和曾告诉她,目前实验数据太少,没有办法得知她到底能得到原身多少记忆,或许只有一部分,或许能涵盖原身全部生活轨迹。
“但你不是‘她’。”
最后,裴清和叹息一声,“小雾,就算想起来再多‘她’的事,你也只是你自己,与‘她’无关。”
……
小雾低头,努力拉起绒透睡衣,遮住自己青红交错的皮肤,只是每个毛孔都是张开的,溢出些滚热的汗渍来。
小声嗫嚅:“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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