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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死是什么（第3页）

女子低声惊呼了一下：“琳儿，快松开，你想不想看它飞的样子呀？”

“我要我要。”

小女孩把只有轻微抖动的蝴蝶放到了地上。

“妈妈，它怎么不动了呀？”

女子温柔摸摸她的头：“以后不能那么大力抓住小动物，好吗？”

小女孩大大的眼睛里透着不明白：“为什么呀？”

“因为你太大力了，它就会死了。”

女子语气柔和。

“妈妈，什么是死呀？”

“死呀，就是……”

女子的手拂过蝴蝶，牵着小女孩的手走进一家白墙黑瓦的房子。

地上本来不动的蝴蝶倏地飞起来盘旋在门口，然后慢慢飞走。

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

是什么？

“林琳，醒醒。”

顾欧坐在床边轻轻摇林琳。

林琳身上大汗淋漓，精致的小脸透着异常的红，眉间紧蹙，嘴里一直喊。

顾欧低身凑了过去，听到：“是什么？”

一直重复这三个字。

“林琳，林琳，醒醒。”

顾欧见林琳一直都没有醒来，头因为不安一直动来动去，脸上浮现一抹平常不易见的急色。

顾欧拿起电话，打算让刘助理把车开过来，他抱林琳去医院，下一秒余光看到林琳睁开眼睛了。

顾欧放下手机：“你终于醒了。”

林琳呆呆转头看向顾欧，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时组织不了语言。

顾欧见人已醒，提着的心便放下了些，顺手抽了几张旁边的纸，帮她把头上的汗擦去。

林琳眼睛聚焦了一点。

酒店的灯打在他脸上，鼻梁高挺，睫毛下倒映出一片阴影。

而且他轮廓分明，但面颊线条又柔和。今天他穿着一件黑领白衣的衬衫，给人一种异于常人的温文尔雅的气质。

他动作轻柔帮她把汗擦掉，不可否认，这一刻林琳忽然有点心动，但可能是大脑烧糊涂了，才产生这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