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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楹拉着被子转过身来,将将遮住雪白,脸上的新娘妆已经卸掉,白净清丽的小脸有些疲惫,她撒娇似地抱怨:“好累呀。”
这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盛大的场面,也是她迄今为止应付起来最累的场面,不管是穿着无比隆重的礼裙走仪式,还是穿着敬酒礼裙挽着周聿泽的手臂去敬酒,比在麦山训练还要累。
感受到了小女人的撒娇,周聿泽低下头,轻轻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辛苦宝贝。”
耳根子一热,莫晚楹有点不好意思地往枕头上埋了埋脸。
这好像是周
()聿泽第一次叫她宝贝,这个称呼掺杂了无尽的宠溺和呵护,她以前想让他这么叫自己来着,但又不好意思提,没想到在新婚当头,他无师自通了。
“我先抱你去洗澡。”
周聿泽将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她的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似是被房间里的冷气刺激到,又像是在害羞,她双手交叠盖在身前,没有抬眼看他。
自然卷翘的睫毛像振翅的蝴蝶,下面藏着无处安放的眼眸,周聿泽笑她:“害羞了?”
莫晚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虽然两人在一年前已经领了结婚证,但莫晚楹没有实际上的感觉,直到穿上婚纱的这一天,她才真真切切有了周聿泽新婚妻子的实质感,全新的身份,全新的生活,让她即踌躇又期待。
身体缓缓沉浸在温热的浴水当中,她在水里舒展身体,抬手,准备拿起小置物架上的泡泡球。
“先别放。”
周聿泽出声制止他。
莫晚楹疑惑抬头,恰好看见一双长腿踩了进来,犹如电影的仰拍视角,一座高楼缓缓陷入海里,浴缸的水朝外溢出了一些。
她羞赧地撇开脸去:“为什么不放?”
“玉在动荡的水里更好看。”
周聿泽的声音低低,裹着一丝笑意。
她又羞又恼地踢了她一脚,却被他捏住脚踝,往身前拉近了一些,他靠了过来,浅琥珀色的眸子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瞧。
明明肌肤之亲在以前是家常便饭,但不知为何,莫晚楹今晚格外拘谨,她没话找话问:“今天电影的宣传效果怎么样?我还没空看呢。”
“这种时候说那些做什么?”
周聿泽单手撑在她后面的缸壁上,倾身过来。
或许是距离太近,莫晚楹甚至能感受到他吐纳的气息里震颤的颗粒,滚烫而饥渴。
“这可是我第一部饰演女主的电……”
影字被吻上来的唇含进了嘴里,莫晚楹仰起脖子,挣扎着将这句话说完,“我想把它做好……嗯……”
她轻轻拧起了眉头。
tz随着轻拢慢捻的力道变化成不一样的形状。
“为了这部戏,期间压根不让我碰,怎么可能拍不好,嗯?”
堆积的怨气随着力道缓缓倾泻,她挣扎着,想要叫出声,嘴却被堵住,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吃了下去。
仿佛有两条挣扎的鱼在浴缸里扑腾,剧烈甩动的鱼尾激荡着水花。
两人的额头和脖颈处皆是潮湿的水痕,说不清热汗,还是浴缸里的热水。
一双白玉般漂亮晶莹的双手攀在周聿泽的后背,似乎是想要找到某个平衡,深深浅浅地掐着他背后的肌肤,无序中摸到了一小块不平整的地方,在接近心脏的位置,那只手的力气突然变得温柔,似在抚摸着一块让她怜惜的宝玉般,旖旎地打着圈。
周聿泽抽出心神停了一下,睁开情.欲未散的眼眸,低低笑道:“就这么喜欢这里?”
“怎么还没痊愈?”
莫晚楹的眉间凝着担忧,“要给你约个美容手术吗?”
周聿泽将她蹙着眉头吻开,无所谓道:“没关系,别人又看不见。”
只要她看见就行。
这可是他的尚方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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