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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嘆氣抬頭看了眼手持掃把掃狗窩掃到自己身邊來的阿福，捂著聽筒往旁邊又挪了挪，他找補著自己先前的話道：「我只是覺得你先前關於多個夜巡夥伴的提議還不錯。」

女孩只是笑著嘆了口氣，「我暫時沒法回去啦，得在紐約待上一陣子。」

「……」似乎是托尼定的外賣到了。有車子從基地大門開了進來，通過半開的車窗可以看見駕駛座上坐著的是個胖胖，穿著西裝，應該是公司助理之類的什麼人物，她收回視線。

「或許你可以嘗試著找別人做你的夜巡夥伴。」她半開玩笑提了這樣的建議，也明白布魯斯不會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去做。

接著女孩聽見就有人呼喊她的姓名，扭頭望過去，是史蒂夫。喊她回去吃飯的。

朝金髮男人揮了揮手權當做回應，電話那邊傳來布魯斯的聲音。

他道：「也許我會考慮你的提議，尋找一個合適的夜巡夥伴。」

此話一出，米蘭達當即愣住。她是建議布魯斯找個夜巡同伴便於應付各種突發情況沒錯。但誰知道一向固執己見單獨夜巡一白年的蝙蝠俠還真被她說動了想法，話便也隨著卡住的思維不過腦子的脫口而出：「那你別……別找貓女啊。」

低笑聲通過電話聽筒穿了過來，布魯斯問她，「為什麼不能找貓女？」話裡帶有明顯的調笑意味。

這一刻他才真正像是身為哥譚甜心的布魯斯?韋恩。

「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的解釋多少顯得有些蒼白無力卻又別樣的好笑，「你知道的，畢竟賽琳娜她不是什麼……很正直的人。」

其實她本來想說賽琳娜?凱爾不是什麼好東西的。但想了想還是換了個不那麼直接的說法。

「我知道，」布魯斯卻有意逗她，畢竟一向堅強能幹的米蘭達鮮少露出這種小女子狀態——男人的記憶里她上次這樣似乎還是高中時期隔壁班那個金髮碧眼的籃球隊隊長追求她的時候。思至此，他接著含笑道：「她沒你正直，我不找她。」

復聯的那些隊友們又在催她吃飯，米蘭達也不好意思讓人家久等。畢竟自己才是個來的「臨時工」。於是便開口說要掛斷電話去吃飯。

誰知布魯斯沉默了一下，竟還真開口問她晚飯吃什麼，順便還隱晦的抱怨自己的老管家臨近飯點不去廚房做飯反而在自己附近偷聽僱主講電話。

手持掃把仍假裝在他附近掃地的阿福表示有被內涵到，他冷哼一聲，將掃把歸於位置之後，拍拍手便要往屋內走去。然而走了沒幾步，老管家又轉身對他道：「恕我直言，布魯斯少爺，您是在用我的手機打電話。」

他這話說的聲音很大，中氣十足，米蘭達在那邊直接笑出了聲，布魯斯則有些無奈，還嘴硬的小聲反駁了一句說自己才是給阿福發工資的那個人。

兩個活寶。

……

飯後，蝙蝠洞裡。

前一晚的巡夜任務，由於疏忽導致本可以避免的傷痕出現在了自己身上。布魯斯緊抓木椅邊緣忍著痛，阿福拿著鑷子夾著棉球為他上藥。

「作為您的管家，布魯斯少爺。」阿福在繃帶快要纏好的時候，突然開口打破了洞窟內的沉默。布魯斯身體明顯一頓，他有預感阿福要說些什麼。

「作為您的管家，布魯斯少爺，」頭髮半白的男人嘆了口氣，「我由衷的期望能看見您幸福。但是作為米蘭達的爺爺，我同樣也希望她也能有個美滿結局。」

紗布纏好了，布魯斯抿著嘴起身走到衣架旁穿上蝙蝠戰衣，他並沒有開口對於阿福說的話表示一二。

說實在的，哪怕放縱於情場的花花公子「布魯西」只是他布魯斯?韋恩的一個人設，可總歸算是「閱盡千帆」，從心裡也明白自己對於米蘭達的感覺，也明白阿福說的是什麼意思。

但他沒有吭聲，只是沉默著上了蝙蝠車，然後呼嘯離去。

阿爾弗雷德站在空曠的蝙蝠洞裡兀自嘆了一口氣，布魯斯和米蘭達，兩個都是不願面對真實自己的人啊。

……

第二天一早，躺在床上的米蘭達就被自己的「異能導師」旺達從床上給拉了起來。

「事實上，我們原本打算帶你去澤維爾天才天賦學院找查爾斯教你如何掌握自己的能力的。不過最近變種人群體之間有些事情發生，他暫時沒空指導你。」

當女孩穿著寬鬆的運動衣帶著起床氣迷迷糊糊在基地庭院內站好時，她旁邊的旺達這樣說道。

「去澤維爾天才天賦學院找查爾斯？」

米蘭達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她口中的查爾斯是哪一位。

變種人群體內部大致分為兩個派別，激進派和和平派。前者乞求用暴力的方式，逼迫人類接納變種人；後者則主張用溫和的手段，讓普通人類與變種人之間的距離拉近。

而變種人和平派的突出人物就是查爾斯。

查爾斯?澤維爾。

據說他的變種能力可以窺探別人的心思。

「第1步，」旺達的聲音將不自覺跑神的米蘭達拉回現實中，她示意女孩跟著自己做：「閉上雙眼，然後凝聚精神力去感知那股潛藏在自己體內的奇特能量。」

米蘭達依言照做，閉上眼睛認真的去感受自己體內那股不同以往才出現沒多久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