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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实在在存在的物件（第2页）

但最关键的是，梅林法师始终主张法师不应困守地球。他提倡法师应去探索更多异次元世界，去那些无人知晓的地方。自由和奔放才是法师的本质。

不论是追求力量或是炼制药剂，法师都不应该被简单凡人的约束所限制，否则会影响他们的能力挥。

显而易见，梅林法师是一位自由派别的人物，这一点在他的魔法传承记录中得以体现。他的行为充满了无拘无束和奔放不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道路适合所有人。

梅林一生与无数恶魔打交道、做交易，甚至换取黑暗之力，但他始终坚守本心。他倡导的魔法学习方式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真正领悟。

正如中国古代高僧道济和尚所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头坐。世人若学我，如同坠疯魔。”

梅林法师的魔法之道也有类似的味道。古一对格林威治派系虽持宽容态度，但却严密管控。因为在她看来，当前格林威治派系的法师中并未现能与梅林相提并论的人才。

其中，莫度男爵——他在古一的所有弟子中最富有天赋之一，便是古一特意派遣到格林威治圣殿担任看守者和监管者的角色，负责监督格林威治派系的法师们。

然而，这位向来恭顺的弟子近日竟然与古一大吵一架，这在历史上尚属次。为了避免争吵内容外泄，古一甚至不得不设立一面镜子墙，隔断莫度住所内外的联系。

莫度的住所在圣殿的顶层，宽敞舒适。波斯羊毛地毯铺满了由天然大理石制成的镜面地板。椅子背板全部采用中国东南沿海手工缝制的天鹅绒，坚固珍贵的黑胡桃木家具上摆设着天然水晶雕琢成的高脚杯以及金银合金打造的坩埚。

古一漂浮在半空中，未选择坐在那些奢华舒适的家具上。此刻的莫度正在大理石地板上来回踱步，声音显得焦虑，甚至带有一丝怒意：“法师，一定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生了什么重大事件！我的老师！”

“你想说什么，莫度？”

古一平静地问道，仿佛并不明白莫度在谈论什么。

“地狱生的事情，那不是一个预兆吗？”

莫度语调坚定而非质疑：“大地之龙死了，您应该知情，我的老师。来自地狱的恶魔巴特告诉我这件事。”

“即使是强大的神魔终有陨落之时，更何况大地之龙在地狱中并非强大魔神，尽管身为地狱领主，但也几乎是实力最弱的一员。他的陨落并无特殊之处。”

古一对一位魔神的陨落表现得极为平淡。

“这不正常，老师！巴特说过，当大地之龙陨落那天，地狱上空乌云密布，前所未有的情况。随后大地之龙从乌云中骤然坠落，仿佛天地崩塌！在他的领土范围内，甚至还下了满天的血雨，那是魔神之血！”

莫度大声叙述，双拳紧握至指节泛白：“这不是一个普通魔神陨落的样子，既没有激烈的战斗，大地之龙也还未步入暮年。我清楚正在生一些非同寻常的事情。”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古一摇头说：“一些非常非常不寻常的事情，老师，我知道你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事物。多玛姆入侵地狱就能看出端倪！他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偿还不了地狱的因果，可他还是闯入了地狱。他肯定察觉到了什么。我现在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莫度充满期待地看着古一。古一瞥了他一眼，慢慢阖上双眼：“没生什么，莫度。”

古一的回答让莫度深感失望：“老师，你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法师，我不期望有一天能拥有与你相同的强大力量，但我只想了解一些应该了解的事情。”

莫度的声音流露出急切之情，古一道：“这就是你让鲁尼前往地狱的原因吗？你调动了伦敦圣殿的法力将一名法师送进地狱！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允许他们随意探索异次元吗？他们与梅林法师不同，并非所有人都能成为梅林。”

“总要试一试，老师。不去尝试怎么知道是否会有新的梅林出现呢！”

“拿法师们宝贵的生命去做试验？”

“在追寻真理的道路上，付出生命代价是可以接受的。这里的每一位法师都已经准备好付出这样的代价。”

对此，古一摇头表示反对：“我不赞同这种观点，毫无计划的盲目探索无异于自取灭亡。法师应当以智慧作为行动的原则，而非鲁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