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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死了吗...男孩质疑着脑海中出现的幻听,他仿佛置身事外,看着自己的身体沉入深渊。
可他不能死。
一只巨手无形无色,它毫无怜悯,毫无憎恨,毫无蔑视,毫无欲求。巨手将男孩托起,他浮出深渊,黑夜的洗礼者轻语之:赐汝权能,『追逐黑夜的孩子』。
类型VII·执念。
男孩的脖颈竟在一瞬间硬如钢铁,他反手握住站长的手腕,这等力道竟将其捏成一滩肉泥!
站长惨叫一声,他急中生智用火折子点燃了窗帘,借着火光,他从地上捡起手枪,对准陈曦。
枪响,站长的狞笑转为震惊。
难以置信。
那颗子弹在灵鼬脑海中形成一条缓慢移动的明亮轨迹,就像燃烧的导火线,他仅凭感觉便将那导火线掐灭。
在男孩右手食指与大拇指之间,赫然是一枚变形的铜质弹头,当那枚弹头掉落在地发出清响一声,借着火势,站长终于看清了那弹头上宛如烙印般的指纹。
救火的居民们正在朝这里赶,灵鼬已经下定了决心,他要让这混蛋千刀万剐!
“把这奴隶带走,带走,走吧,快走吧!”
站长后退几步,但撕心裂肺的痛楚却缠满了他的双腿。
在短短几毫秒间,男孩已经用玻璃碎片在他双腿上划了上百次,他切断血管,切断肌肉,切断筋络。
疼痛令这名年过半百的“英雄”
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只想活下去,怎样都好。
“求求你了!”
磕头求饶,英雄向小贼。
灵鼬不打算怜悯,他将小药师护在身后,面对火海,面对坍塌的房屋,面对求饶的人渣。
“操,你小子...”
黑鬼一把推开灵鼬,他俯视着狼狈不堪的站长,握着战壕棒的左手微微颤抖。
“看门狗!杀了他...杀了他!”
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站长笨重的身子一口气拖住了狗叔的大腿。
由一个列车齿轮塞在木棒上,佐以铁丝倒刺缠绕,这便是狗叔的战壕棒。那齿轮有些锈蚀,微微散发腥味,但很快,齿轮的沟槽里沾满了脑浆,沾满了大块小块的颅骨碎片挥舞,再挥舞,狗叔喘几下粗气,换过右手,再次朝着那缺了一大半的脑袋上来了最后一下。
他将站长肥壮的尸体踢开,手中战壕棒应声而落。
借着双脚瘫软的势头,狗叔向前一倾搂住了灵鼬与小药师,打他记事起,这是他第一次拥抱别人。
“叔...我们走吧...我们一起去地表好吗...”
灵鼬的声音已经颤抖起来,不存在的泪腺让他病变的双眼眯成条滑稽的裂缝。
狗叔摇摇头,他发现自己憎恨的那个自己似乎已经烟消云散了。
只有拥抱,仅有拥抱,但灵鼬已经明白了一切。
狗叔,那个每天为他煮粥的男人,那个总会用七扭八歪的焦黄板牙挤出怪笑的男人,那个自私自利的小气鬼,他唯一的亲人,在今天为他扛下了一切。
扛下了杀人的罪责,扛下了心中的罪孽。
今天过后他仍是无罪之身,或许有一天他真的可以走出地铁,带着陈曦,他真的可以听到金色的麦田随风摇曳,但是...
“必须有个交代。”
狗叔拍拍灵鼬的脑袋,他将一根布条塞在了灵鼬手里。
“我把赌赢的子弹放在了这,让你的眼睛告诉你。”
狗叔转向小药师,他指着藏宝图上的红叉如是说。
拿好几天都干粮,加西亚与陈曦坐上了那早已准备好的轨道车,只是车上永远空着个座位。
他要在黑夜中奔跑,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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