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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你不会对我不闻不问太久。”
边亭背对着靳以宁,曲起一条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笑容愈放肆,“你看,我赢了吧。”
靳以宁一听,把镊子扔回托盘,起身作势要走。
“哎,我开玩笑…”
边亭转身去拦,刚伸出手,整个人就像被打了一闷棍似的往前一扑,整个背脊痛苦地佝偻了起来。
“嘶,好疼。”
边亭微微着颤,脸挤成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伤口好像裂了,过来帮我看看。”
靳以宁大惊,立刻坐回去,手忙脚乱地帮他检查,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次他不敢再乱动,闷不作声地扯出绷带,继续帮他包扎上药。
边亭把脑袋靠回膝盖上,嘴角的笑容更得意了,让人忽略了他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边亭的背上横亘着许多旧伤,这些伤疤深浅不同,形状各异,单是看着,就能让人想象到受伤时有多惨烈。
曾经的靳以宁可以准确地说出每一道疤痕的由来,偶尔多上一道,都严重得像天塌下来了一样,闹得全家鸡飞狗跳。
但短短两年,边亭的背上横七竖八,添了许多他不曾见过的新伤。
“那个时候。”
靳以宁伸出手,划过肩上的一道圆形疤痕,指尖在边缘用力压了压,“疼吗?”
这个疤的来历他知道,是警方收网抓捕蒋晟那天,被庄霖一枪打伤的。
“疼过。”
边亭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了颤,但还是轻描淡写,漫不经心地说,“现在不疼了。”
靳以宁盯着这个伤痕,手指也停留在他的皮肤上,久久没有动,边亭的皮肤很白,将这块疤衬得格外刺目,如宣纸上的滴下的一团墨渍。
边亭察觉到身后的人忽然不说话了,纳闷地转过身去看他,正好撞上了靳以宁的目光,“早就好了,你别这个表情。”
“我什么表情?”
靳以宁收回手,错开视线,低头拧紧手里的药水瓶。
“一脸…”
边亭想了想,半真半假地说,“心疼的表情?”
“谁要心疼你,你自找的。”
靳以宁把碘伏放回药箱里,再抬头时,脸上已经看不出半点端倪,“脑袋转回去,要贴纱布了。”
今晚天气不好,风呼呼刮着,但客厅的暖气开得特别高,人在里面待得久了,变得懒洋洋的。
边亭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靳以宁的服务,一边打开了一本翻到一半的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二人间的氛围,是久违的宁静,时光仿佛倒流,他们回到了元明山上的日夜。
靳以宁剪下一段干净的纱布,贴在边亭的后背上,随意往前瞟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看似无意地问,“怎么有兴趣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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