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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笼中之鸟（第2页）

感受到精神之海中的激荡，伊莱克斯醒来说道。“而你，才是整个谋划中的未知因素。无论是层次高于那位神王的更高神插手来干扰他的计划，抑或是那位霍雨浩脱离控制的自救，总之，你的出现显然是不符合他推行这个计划的目的的。”

“您的意思是，我作为独立于唐三计划外的x因素，我的精神之海是唐三唯一不能影响的吗？”

霍雨浩的神魂出现在精神之海中。“而整个世界中的其他人，他们的行为虽然与原本剧情中的人物性格基本一致，但其背后都有唐三的影子？所以他们才会出现对比先前故事里出现‘优化’的情况。”

“或许，这个解释非常合理。”

“那……您呢？”

精神之海中的霍雨浩紧紧盯着眼前依旧面庞模糊的伊莱克斯。

“我？如果按照最坏的可能来看，或许整个世界除你以外的所有人，都是被唐三操控的傀儡和作为唐三监视你的眼线，而他们自己压根不知道。没错，包括我。”

沉默片刻后，伊莱克斯缓缓地说。“不过我认为事情还没糟糕到这个地步，至少我自己检视我自己时，虽然我的神魂还是那么残破，但我依旧保留着我之前对世界的探索欲，对未知的渴望。这也是为什么之前我了解到你的穿越后如此心情激荡并决定辅助你找到这个宇宙真谛的原因。如果我是被那位神王所控制的，那么，我应该很难产生这样脱他控制的想法的。”

霍雨浩默不作声。

“而且，根据你之前粗略描述的剧情，再结合我一些记忆，我大概可以认为，那位神王的神力所能操控的人其实并不多。或许他只能在整个故事一开始就将人物性格‘微调’好然后投入使用，当整个世界运转起来后，无数的信息与变量会瞬间充斥整个时空，哪怕是神王，也无法从这千丝万缕中精准把控每一次微笑的波动。所以，大概率他能用来定点观测和调控的，还是他自己的女儿，也就是王冬了。”

伊莱克斯说。“当然，这只是我根据现有信息做出的推测。或许整个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另一种情况，我们有关那位神王监测整个斗罗世界的猜想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也可能事情比你想象的更糟，甚至我现在安慰你的这么大段话，都是他早已编篡好后通过我来麻痹你的。雨浩，现在就看你自己的判断了。”

“……我相信伊老您。”

霍雨浩的声音中居然带上了一丝沙哑。

深深看了眼四周极力压制的风云，伊莱克斯叹了口气。“能被你这样信任，孩子，我很欣慰。我知道现在的你很愤怒，但我还是得劝你冷静下来，冲动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尤其是面对眼前这种完全无法被定位的对手，贸然出击只会暴露更多的弱点。”

“您是担心我转头就溜吗？”

霍雨浩长舒一口气，忽然笑了笑。

伊莱克斯没有说话。

“如果一开始穿越到这里，那我或许真就赶紧润日月或者润其他地方了。但既然您醒了，那么，我觉得我们未尝不能跟那个老逼登比划比划。”

霍雨浩自言自语道。“更何况，王冬可是我兄弟呢。”

“他是女生。”

伊莱克斯非常不合时宜地纠正道。

“那不重要。反正，这种拿自己女儿开涮的老东西，必须给他来点父慈女孝上上强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