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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五明中师毕业后的一些后续（第3页）

五明，我明天就要到新学校去了。我可以说，我才去时候一定不习惯，因为那里没有电灯，听校长讲马上就要安。并且人生地不熟，有女老师都是结了婚的。总的说来是不好耍的，五明，因为我明天就要走，要收拾东西，也比较忙，所以就说到这里。

祝:到一个如愿的学校

友:利利，

1981年8月29日。”

接到利利的信后，五明就给文川同学转达了利利这两封信的内容。

文川也给五明回了信，这封信是这样写的:

”

五明:

昨天收到来信，由于我至今还未想出万无一失的办法来处理利利一事，因此未及时回信，请原谅!

我们奇丰区的15名毕业生，除生能分在奇丰小学任大队辅导员，泸州师范的明芳分在喻坪小学教理化外，其余的13名，全部下村校，我就分在我向你们介绍的六一村校，每天在家住吃，我觉得是我最理想的地方。原因我曾和你们说过。我们公社的思权，分在新龙村枚，树清更艰苦，分在宝藏高峰大队村校、宁宁在奇丰公杜村校，座落在奇丰到曹市的公路边上，清远分在曹市公社、义义已分在奇丰公社，在光明和奇丰的边界上，其它师范的我就没有记。我负责四年级的一个班、包班、任务重，时间紧，逼得我双脚跳，但是相当自由，任我自己干.教数学、语文、常识、地理，图画，体育等等，唱歌我已推掉，反正全部包全干。

对于利利一事，我曾想过，实在是想不到和解的办法，有人劝我没有必要解释，反正她乱说我胡思乱想，思想腐化，我就说她作风不正，因为一个女人和一个思想腐化的比较好，必然就作风不正。既然她冤枉我.我当然也就乱说她了。我想我不会再见到她，而且也不会向她解释，绝对不会的。男人有男人的骨气。因为我从未在她身上打过坏主意。绝不会的，反正她恨我.我也恨她，此事反正是她造成的。其实我还瞧不起她，只能说她是一位国家正式职业人员.否则，没有人瞧得起她。

好了.不说此事，一说，我就感到气愤，把我一片真心说得没有一点真诚。

通过一周的教学，我基本上有点路子了，也了解到我本人的不足，比如说，拼音，就是我最大的弱点，就连声调都还未掌握。我从中间接手，简直摸不到头脑，有些课文的教学目的都不清楚，其原因是没有教参书，我想求求你帮一个忙，帮我找一本小学七册语文参考书。二本小学九册语、数参考书，希望你一定帮我找这三本书，特别是七册语文参考书，对我来说实在太宝贵了，但是要全日制的，因为我们教的是全日制的，希望一定帮我找到

寄来后，我一定给你寄钱来，并一定一定一定！！!

今后，你有机会来我家来耍，事先来信告诉，我到你们家来也事先告诉你。希一定来耍。”

接到这封信后，五明就给文川找到了参考书，并寄给了他，也给利利回了信，并把利利送给文川的相片和信寄给了利利，过了一个月，利利给五明来信说，没有收到这封信，以下这封利利的信就是讲的这个问题:

“五明你好！

来信已经一个月了，到现在一直不见回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特来信查明原因。

五明，是我的来信你没有收到，还是你给我回了信，我没有收到呢?或者是在文川问题上你帮我的忙，他骂了你，你赌气了?或者还是他说了我什么让你生气了?

五明，我说真的，我没有说过什么对不起你的话，我猜了很久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因此请即时来信告知，

五明，如果你没有生我的气，还愿意回信的话，请交泸县云锦小学，一是下周放农忙假，我要回家，二是怕交到泸永小学我收不到。

另外没有回信的原因，请一定老实告诉我。

祝:一切顺利，

来信请交云锦小学利利收。

学友:利利，

1981年1o月18号。”

收到这封信，五明很快就给利利回了信，说是连同她的照片寄给她了的。后来，利利回信说是他们学校校长把信夹在报纸里，没有给她。下面这封信就讲到了。

“五明，你好！

才到新的工作岗位，一切都很忙吧！

我们学校的情况，头次都跟你讲啦，我任什么课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数学课9节，还有小学音乐课1o节，还有两节科技课，一共就有二十一节，从同学们的来信来看，我的课就要算最多的了，但只有一科是主科，所以不算太忙。

五明，你在假期写来的信，我才收到，是学校的一位校长假期里把信放到报纸里忘了给我，星期六回家才给我打的，还造成了一时的误会，

五明，我听说的消息和你听说的消息有一点差别，就是说提工资的是在1978年以前的才能普提一级。也听说教师要教龄补贴，当然这些是小道消息不一定对。但愿你听说的消息是真的，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多得一点钱。我们读书的学校改称泸县师范，你一定知道啦。这比原来的名字要好听多了，也许你有这种体会吧，听华勋讲我们的毕业证有可能换泸县师范的。他说是在离校时听曹主任讲的，要是真的是这样，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一个好消息。五明，在文川那件事情上，你对我的帮助，我要诚恳地谢谢你，说真的，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感激之情。

另外我没有学英语，在泸永我真的是有点傻，一天到晚就是上课上班，只要有空余的时间，我都在寝室里耍。

五明，如果有时机会。一定到你们德龙铺来耍，看看你们学校。如果你有空，也欢迎你一定来要来看看同学这偏僻的乡村学校，体验一下这种寂静的生活，说真的，在这种学校，我既没有欢乐，又好像没有什么悲伤，像木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