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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歌舞厅名玉泉山（第2页）

许大茂：“来一打燕京瓶，果盘你看着上吧。”

说完递过一张五元大洋。

服务员收后高兴地走了。

卫乐乐问：“干嘛给他五块钱？”

万山红：“这是你家官人给的小费！”

卫乐乐拉着许大茂问：“他这么收小费，一天得收多少？”

许大茂搂着她的腰说：“好的时候一天收一百多，不好的时候五十八十也有！”

卫乐乐抓着他手又问：“那岂不是说，他一天比有的人一个月工资还高？”

许大茂在她琼鼻上刮一下说：“你光看到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他要是侍候不好客人，被有的客人打个半死也是有的。”

卫乐乐又问：“那没人管吗？”

许大茂用手指了指门两边的黑衣人说：“那帮人就是管这个的，也不能时时跟在他们身边，再者有的客人，他们也不敢管。”

卫乐乐又问：“咋有他们不敢管的？”

许大茂被她乐乐三百问打败了，说：“你们单位的保安，敢管你们上级领导吗？往后到这里来玩儿，直接上二楼，开个单间，朋友亲戚在屋里，想怎么唱就怎么唱，一楼就是个是飞地，少来为妙。”

三人点头应是。

这时服务员把一打啤酒送来，摆开四个酒杯，又送上四个果盘。

许大茂推开一瓶啤酒，给三人倒上，自己也倒上，四人碰了一下，喝一小口。

卫乐乐趴在许大茂的怀中问：“许大哥，我是不是给你丢脸啦？啥都不懂，是不是很傻？”

许大茂被她的呆萌逗乐了，说：“傻才好，到时把自己卖了，把钱给我。”

卫乐乐说：“为什么要卖我呢？我这么听话，这么白，还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