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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过了不留夜吗?
不是说过了最后一次吗?
于元看着周是允病倒的五官,记起周是允的生日。
周是允的生日在十一月,在班级里传的很广,说是「射手座」,今年满了十八周岁,从生理上的年龄,周是允比自己小了九个月。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于元伸出双手,需要抱周是允,女性的体温越睡越高,意识不到恶与善,两只手臂瘦到只有骨头,顺从着伸出双臂,被于元牢牢裹在怀里。
于元怀里抱着周是允,像是抱了一块炭一样,只有在炭的体温中获得安全感。
「你说你会改吗?」于元问,「还是生病的你比较好,清醒的你只会强迫我,不论是软的方法还是硬的方法,强迫就是强迫,明明你比我小,应该叫我姐姐的。」
——
九点钟起来时,于元向学校请了假,周是允这次的病来势汹汹,一整天少有清醒的时候,于元拿着房卡到楼下买了药,回到房间为周是允冲泡上。
面对病人,于元并不是很有经验,烧的药花了五十出头,三餐需要监管着吃,中途周是允吐了一次。
周是允抱着马桶,吐了一小滩,原本眉目传情,现在看上去严重到要进医院了。
于元没有反应过来需要打12o,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于元说:「周是允?你还好吗?」
「我在。」周是允咳嗽了一下,「还好。」
「你要去医院吗?我提前跟你说,我兜里的钱可能只够去个诊所的……」
周是允从马桶旁站起来:「我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有准备口罩吗?我怕我传染给你。」
于元没有戴口罩的习惯,但在未来的一周没有离开周是允,除了该上的课程外,其他的时间都在酒店。
每天的行程是上课,上过课以后到达酒店,带一些食物,周是允的病情日渐好转了,不再像第一天。
一共一周的假期,用去了几天,第三天周是允要吃果冻,于元买了一袋喜之郎。
第四天于元把窗户开启了,在酒店里为周是允做家务,把周是允放在外面的衣服洗干净了,多带的一双鞋也刷了。
所有的一切整理打包,变成第七天,于元在第七天把晒好的衣服放进行李箱,把行李箱立起,塞给周是允。
「你觉得你的病什么时候痊愈?」于元说,「你总是念叨着病没有好,让我留下来,现在你的假期到了,你该回去了。」
「我好像得的是相思病。」周是允站在地面上,戴着白色的口罩,遮住了大部分五官,只露出达意的眼睛。
手放在腿间,生了一次病,皮肤更白了:「见不到你就好不了了。」
周是允把行程压缩的很紧,来渝京时是刚请完假就去的,回锡山时是拖至无法再拖时回去。
没有加新的微信,没有互换联系方式,于元送周是允到机场,说:「我不欠你的了。」
未来几个月要怎么熬下去?
「我不会放弃你的。」周是允用手托着于元的下巴,说,「我不是你想丢掉就丢掉的人,你是我的女朋友了,知道吗?」 于元眨了眨眼睛,眼泪夺眶而出了,接着上面的话说:「我们到此为止,从此以后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我们从头来过。」周是允说,「你可以抛弃我无数遍,但是我不会抛弃你的,我在强奸你之后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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