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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風向突然變了，眾人看向她的目光，不屑、厭惡，曲蓉還要掙扎，人群中，一道聲音，已經清晰響起。

「她做的洗頭膏我用過。」

第11章：見見血

誰都沒想到，一向獨來獨往，看著不怎麼合群的周雁會突然站出來。

「她賣的，與別人賣的不太一樣，但是效果更好些，我現在頭髮沒那麼乾枯了，我母親也沒頭皮屑了。」

周雁實話實說。

曲蓉沒想到會有人幫曲笑說話，轉頭，看到只是個打扮樸素，甚至有些寒磣的女人，頓時面露不屑：「你誰啊？她給你多少錢讓你給她當託兒啊！」

一旁的李招娣早就看不下去了，聞言立刻瞪著曲蓉：「我說你這小丫頭屬狗的啊，逮著誰咬誰，我能作證，她的確買過笑笑的洗頭膏，就昨天還買過呢。」

曲蓉還欲說啥，已經有工人壯著膽子走向周雁：「副廠長，她的洗頭膏效果真那麼好啊？」

副廠長？

李招娣石化了。

曲蓉更是呆若木雞。

眾人從周雁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立刻把曲笑圍了個水泄不通。

「我來一瓶大的。」

「我要兩瓶，哎呦，後面的別擠啊。」

被擠的險些摔倒的曲蓉鼻子都氣歪了。

不該是這樣的啊！

實在是不甘心，氣不過，眼裡也生了恨，曲蓉突然上前，從一個客人手裡搶過了兩瓶洗頭膏，全部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砰！」

清脆的破碎聲。

透明的洗頭膏也很快流了一地，用瓶渣子都沒法刮起來了。

被搶的那女人很快回過神來，罵了曲蓉幾句後，又看向曲笑：「這都不能用了，我還咋給錢啊。」

所以說，這個損失，她不願承擔。

而且，曲蓉本來就是沖曲笑來的。

於情於理，曲笑都只能自認倒霉？

李招娣原本就喜歡曲笑，生意做久了，更是恨曲蓉這種鬧事的無賴，登時氣壞了，直接上前拉住了她胳膊不讓她走。

「你這丫頭看著不大，心眼子也太壞了吧，賠錢，今天要是不賠錢，直接把你送到公安局去好好管教管教，還要叫你家大人來賠錢！」

周圍的人早就看不慣曲蓉了，當下也紛紛幫曲笑說話。

曲蓉雖然在家裡、學校跋扈慣了，也都沒出啥事，眼下一聽到公安局，印象中那種犯事才會被抓進去的地方，立刻有些怕了，又掙脫不開，只好向著人群外叫著道：「媽，你快來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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