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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慈書,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日子過得太好才想跟我對著幹?」
蔣晏話里透著股殘忍,「你就那麼想找死是嗎?」
沈慈書咬緊蒼白的嘴唇不說話了,粘稠冰冷的鐵鏽味瀰漫在口腔里。
他知道自己再說什麼蔣晏也不會相信的,在蔣晏心裡他就是個下賤的人而已。
沈慈書用力按住肚子,胃裡那股反胃的衝動一陣一陣涌動,酸水衝到喉嚨里,又被他辛苦地壓了下去。
這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落在蔣晏眼裡無異於是挑釁,他目光落在沈慈書因為被水浸濕變得半透明的衣服上,緊貼著皮肉若隱若現,漆黑如深潭的眼底讓人捉摸不透,緊接著他伸手解開褲鏈,每個動作都透露著危險。
沈慈書還沒從那種瀕死的感覺中回過神,猛地被人壓住了,帶著侵略味道的淡淡香水味撲面而來。
意識到蔣晏要做什麼,沈慈書掙扎著拼命往前爬,下一秒他的臉被大手狠狠按向地面,冷得他直打寒顫。
「躲什麼,想為紀勝守身如玉?」
蔣晏的聲音冷得可怕,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惱怒些什麼,他把自己的反常解釋成沈慈書的不安分,一次又一次跟他對著幹。
「可惜你都被玩爛了,就算立牌坊也值不了多少錢。」
下一秒沈慈書感覺到很熟悉的撕心裂肺的疼,好像靈魂和身體都被剝離開了,沈慈書褪去潮紅的臉上只剩下慘白,他張著嘴,但沒有聲音出來,只有嘶啞的氣音泄出來一點。
蔣晏這回是真的發了狠,仿佛要把沈慈書弄死在這個狹小逼仄的浴室中,很快昏暗的地下室里響起粗重的出喘息聲,和類似一點顫抖的哭聲,沒有半分歡愉,只有難以忍受的痛苦。
沈慈書到後面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他就像只受了重傷的貓,單薄的胸膛微弱地起伏著,潮濕的臉上分不清是水還是眼淚。
還沒結束沈慈書就暈了過去,蔣晏鬆開沈慈書的時候發現他下面出了血,是很顯眼的紅色,在水的沖刷下變得很淡。
蔣晏視而不見,把沈慈書拖出浴室之後扔在了地板上,身後留下一長串水珠。
沈慈書本能地蜷縮起來,他臉上只有慘白這個顏色,睫毛劇烈地顫抖著,乾裂的嘴唇無聲地張著,仿佛在說些什麼。
蔣晏辨認出他說的話,是「沒有」兩個字。
不知道是指沒有勾搭紀勝,還是沒有打算跟紀勝離開。
蔣晏冷笑一聲,轉身離開地下室,去了樓上的房間休息。
蔣晏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他睜開眼睛,看著有些陌生的房間,才想起自己在郊外的別墅過了一夜。
昨天發生的事情浮現在腦海中,蔣晏面色變得陰沉,剛起床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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