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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薄韞白,人家好端端住在自己家裡,突然來了個不認識自己的丈母娘,肯定也會有諸多不便。
柳拂嬿開始反省,自己這個契約老婆是不是太給薄韞白添麻煩了。
她正想改口,說這兩天自己就不回家了,陪柳韶在酒店住。
卻沒想到,對面回答得很快。
「你們什麼時候到家?」
薄韞白的關注點,好像與她完全不同。
男人嗓音散淡:「我請錢姨做一桌淮揚菜,再找人把客房收拾出來。」
言辭溫和從容,似乎並不覺得有絲毫麻煩。
-
掛了電話,柳拂嬿索性什麼也沒再隱瞞。
等柳韶吃完飯,她帶人坐進了停在路旁的車。
來時心煩意亂,她隨手挑了輛最靠近車庫大門的車開,正好是這台紅色的瑪莎拉蒂。
柳韶看了一眼連號的車牌,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等車子開進雲廬水榭的大門,她已經震撼得說不出話了。
等到跟女兒來到別墅門口,柳韶已是奄奄一息。
「就算門打開,裡面是天王老子,我都不會覺得驚訝了。」
她撣了撣衣袖,怏怏地靠在門邊上等著。
稍頓,似乎是聽到了行李箱的軲轆聲,大門從內打開。
夏日耀眼,灼灼艷陽如金箔般傾灑而下。玉白色的牡丹瓷屏風淡雅溫潤,屏風前站著一個身形清雋的男人。
男人白衣黑褲,寬肩窄腰,身材和皮相都是萬里無一。膚色冷白,五官輪廓流暢鋒利。
最好看的是那雙眼睛,重瞼窄而深,眸色如點漆,含著散漫而桀驁的光。
柳拂嬿正要按向指紋鎖的動作一僵。
薄韞白從她手中接過兩隻行李箱,朝柳韶露出個溫潤清矜的笑。
仿佛他不是金融場上攪弄風雲的天之驕子,只是個敬重長輩的尋常女婿。
「您好,我是薄韞白。」
他淡聲自我介紹。
而柳韶從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起,就忘記了自己剛才說過的話,表情管理徹底失控。
「薄韞白?就是博鷺的繼承人?薄崇跟6皎的親兒子?是那個薄韞白嗎?」
她將柳拂嬿扯到一邊,語氣激動而高亢。
「……對。但你能不能不要給人貼這麼多標籤。」柳拂嬿輕輕皺起眉,「他就是他自己。」
「好好好,他自己。」柳韶敷衍地應了聲,趕緊又帶著女兒回到了門口。
面對薄韞白,她的語氣和剛才截然不同,不僅刻意隱去了鄉音,語調也更加抑揚頓挫:「你好你好,久仰大名啊。我是小嬿的媽媽。」
「您好。」薄韞白笑意淺淡,「進來說話吧。」
從她打完電話到回家,這段時間並不長,可桌上竟然已經擺了一桌好菜。
見錢姨將熱騰騰的飯菜端出來,柳拂嬿過去道謝,卻聽她道:「我沒做什麼,這些是薄先生從飯店訂的。」
主位空著,面前全是好菜。薄韞白隨手拉開餐椅,向柳韶做了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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