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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6濯就說：&1dquo;大不了你沒考進年級前三，就我替你去操場上大喊三聲我是鴨，再去開學儀式上念檢討。反正給范湃照片畫王八那事兒也有我的一份，而且就憑我這傾國傾城，帥絕人寰，顛倒眾生的姿色，去當鴨的話，應該也能幹出一番成就。所以你不用太有壓力。”

6濯安慰得冷淡平緩。

江序：&1dquo;&he11ip;&he11ip;”

但好像更有壓力了。

因為他光是想一想那個畫面，就覺得有些不忍直視。

&1dquo;那還是算了。”

江序神情一言難盡。

6濯回頭：&1dquo;？”

&1dquo;你們酷哥下凡還是有點恐怖，我不想承受這種災難。”江序說著一臉凝重地將牛奶一飲而盡。

6濯低頭輕笑了一聲。

&mdot;

但或許是6濯那句&1dquo;不是還有我在嗎，不用怕”起了作用，江序在接過數學考試卷子的那一刻，竟然真的沒有想像中緊張。

等粗略掃了一眼，發現基本都是6濯給他複習過的題後，更加鬆了口氣。

而且不知道6濯是有意還是無意，江序明顯能夠感覺到6濯做題的度比平時稍微慢了些許，但每一道題的切換，和每一次卷子的翻面，節奏都和他剛剛契合。

以至於讓他完全不會因為6濯平時過快的做題度而感到緊張焦慮，只覺得筆尖摩擦過紙張的沙沙聲，竟然有種讓人感到安心的魔力。

沒想到這傢伙確實還有點用。

江序還算滿意地輕&1dquo;哼”了一聲，做題的節奏也更加舒服起來。

等到收卷鈴響起的時候，那張在一個多月前還讓他覺得是天方夜譚匪夷所思的數學卷子，竟然也被他勉強做完了。

&1dquo;看來你們傳說中卷生卷死的應試教育不過也這樣嘛，本天才只用一個月就輕輕鬆鬆完全搞定，就兩個字，拿捏。”

江序說著，靠著椅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然後感覺氣氛不對，側頭一看，周圍一群已經被考試折磨得心如死灰的人正用一種哀怨想刀人的眼神看著他。

江序：&1dquo;。”

&1dquo;小心挨打。”

經過6濯的友情提醒，江序連忙收回懶腰，小隻地縮成一團，埋頭飛快寫字，試圖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