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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刚好撞在了门上。
白芷捂着额头,吃痛地哼唧。
靠着墙,她大张着嘴,倾倒酒壶。冰冷的壶嘴几乎碰到了舌头,一滴酒都倒不出来。
“哼,我不喝了。”
白芷将酒壶揣在怀里,单手撑着地,踉跄起身。
该睡觉了。
环视了周围的环境,她凭着感觉推断,眼前的房间,就是她的卧房。
推了两下门没开,白芷有些烦躁了,侧身撞了上去。
门开了,然而白芷的左脚被门槛绊了一下,加上她晕乎乎的站不稳,整个人直直地摔了个狗啃泥。
白芷最怕疼,换作平时,她定是会看着伤口,又吹又心疼,唠叨个半天。
可她现在喝醉了,竟不觉得疼痛,一骨碌爬了起来。伸脚往后一踢,关上了门。
“睡觉,睡觉。”
屋里一片漆黑,白芷摸索着往床上走。
她鞋都没脱,一掀被子,就翻身上床了。
在床上滚了两滚,摸到了一个东西,不知是什么,像一个巨型布偶,手感不错。
不过白芷还是抱着酒壶。
“宝贝,我们睡觉了。”
一手拍了拍酒壶,白芷又搂得更紧了些。
身旁的“布偶”
动了两下,还发出了声音。
白芷醉酒失态,头昏眼花的,耳边轰隆隆一片,听不清“布偶”
的声响。
直到怀里一空,她才发觉不对。
酒壶被拿走了。
“宝贝,我的宝贝去哪了。”
白芷左右翻身,东一摸,西一摸,只为找寻酒壶。
其间还捏了好几下旁边的布偶。
摸
索了好一会儿,都找不到酒壶的踪迹,白芷急了,掀开被子跪坐起来,挣扎着要下床去。
一双手攥住了她,白芷倾倒的身子,跌入结实的怀抱。
有人抱住了她。
白芷的两条腿扑腾个不停,上身却稳如泰山,一时间动弹不得。
“别碰我,我要找我的酒壶,我的宝贝。”
她说得急了,那人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喉间忽然酸涩疼痛,不好的情绪齐齐上涌,白芷竟放声大哭。
“呜呜呜,我的酒壶,你为什么要抢我的宝贝。”
不算尖利的指甲,挠着钳制在腰间的皮肉。
酒入愁肠愁更愁,酒劲上来了,除了酒壶,穿书以来遇到的奇葩任务、受过的委屈,悉数涌入脑海。
白芷更抑郁了。
又想到原身的悲惨下场,被剁成肉泥喂野狗,白芷开始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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