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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李敢下车,走到天紫身后轻轻地替她拍背。
“没事没事,突然有点晕。可能这山路弯儿有点多,有点不适应。走吧,没事了。”
天紫用手朝脸上抹了一把,笑嘻嘻地回到车上,朝后看着豆豆说:“可不能扫你爷儿俩的兴。我们去滑雪!”
愉快的滑雪运动开始了。
在天紫的强力要求下,一家人租了全套的装备,全副武装起来。从上到下,头盔、眼镜、连体式滑雪服、滑雪板、雪杖、手套、护臀,捂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像来到了太空的宇航员,笨拙得像个鸭子。李敢摆开架势,白雪王子上身了。只见他下蹲前倾,双腿弯曲,双脚迈开马步,双臂张开,双手抓住雪杖用力往地上一杵,白雪王子滑走了。豆豆和天紫在后面晃着身子叫好。没想到白雪王子走了没多远就失去了平衡,“哎呀”
一声,重重地摔了个仰面朝天,变成了大狗熊。逗得娘儿俩“咯咯”
地笑起来。
豆豆学着爸爸的样子也开始滑了。他身体下蹲胳膊用力,谁知两臂用力不均,滑雪板刚一挪动,他就摔了个屁股墩。天紫急忙上去扶,孩子没扶起来,自己先趴到了地上。这一趴不要紧,一阵恶心反胃又冲上来。她戴着头盔,在厚厚的滑雪服里开始干呕。憋得气有些不够喘,但忍着不摘头盔。她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了不闹动静,她咬着牙把胃里冲上来的气压回去,身体被废气撞得一颤一颤。爷儿俩回头看她,她举起手挥了挥,让他们往前滑,自己在后面慢慢地跟着。
……
不停地干呕,让敏感的柳天紫一下就联想到了怀孕。她开始回忆自己的经期,好像很长时间没来例假了。两人也没采取其他避孕措施。但是两人从生完豆豆就没出过意外。他对女性的排卵期研究得非常细致,甚至关注了好几个生殖健康的公众号,没事儿就看里面推送的文章。家里的日历上,天紫每个月的例假日期都被李敢画了个圈。这阵儿大胆儿单位特别忙,上个月还出了十几天差,电视台事情也特别多,俩人都把这事儿给忘得死死的了。想到这儿,天紫心里“咯噔”
了一下,感觉像有什么东西砸了过来。心开始突突地跳,整个人都绷紧了。
上个月,李敢就和她同了一次床。而这仅有的一次。如果真的怀上了,肯定不是李敢惹得祸。天呐,柳天紫越想越怕,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突然感觉天要塌了一般。这事儿千万不能让李敢知道。宫仁有几次约她见面,回来得太晚,虽然有“电视台加班是家常便饭”
做挡箭牌,李敢表面上不在意,眼神里还是透出了不满和怀疑。她和宫仁的事儿一旦败露,真不知道大胆儿会制造出什么乱子。她不敢往下想了。
从滑雪场回来后,天紫偷偷去买了测孕纸。这天早晨,窗外还一片黢黑,李敢还在酣睡,她就穿好衣服进了厕所。当她坐在马桶上,颤抖着手把孕纸从尿液里拿出来,看到上面的两条红线都亮起来时,慌得眼泪都蹦了出来。她嘴唇哆嗦着,呜咽了两声,像是在笑,笑里又夹杂着哭。天紫脑子一片空白。唯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要赶紧消灭一切证据和迹象,千万不能让李敢知道她怀孕了。
天紫快提起裤子,蹑手蹑脚地走出厕所,来到书房找了笔,拿起家里唯一的台式日历,把前两个月李敢没有画圈的例假日期,按照每月提前两天的的规律画了圈。然后又快步回到厕所,把刚才的孕纸和和包装盒都塞进垃圾桶。做完这一切,她站在原地,眼睛环视四周,静静地想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走出来瘫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屁股刚挨着椅子,立刻又蹦了起来,快步走进厨房找了个垃圾袋,然后返回厕所,把垃圾桶里的孕纸和包装盒装进袋里。这些东西放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李敢上厕所还是会现。她拿着这个塑料袋来到厨房,把它塞进了厨房的垃圾筒里。瞅着垃圾筒看了半天,想想还是不安全,又拽出那个塑料袋走到门厅,把它塞进自己的背包里。刚塞进去,听见李敢蹴擦着进了厕所,她吓得一动不敢动。身体哆嗦着,拍着自己的胸口默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站在原地缓了半天,她才走进厨房给大家准备早餐。
早餐吃得紧张而又简单。快吃完的时候,李敢的手机响了。他的顶头上司秦处长催他尽快赶到单位,让他临时代表部门去参加一个剪彩仪式。李敢放下筷子,抹了抹嘴,让天紫送孩子,穿上衣服便匆匆出了门。看着李敢进了电梯下了楼,天紫心里才放松下来。
豆豆想要再吃一个煎蛋,天紫马上进厨房张罗。吃完了,给孩子整理书包,找红领巾,找保暖的耳套。现孩子没洗脸,又把了一把热毛巾,给孩子擦脸。忙活完了,一看表,7点4o了,这才慌了神,眼看要迟到,豆豆也开始催妈妈,埋怨妈妈没有爸爸送的时候快。天紫慌乱着,顾不上打扮,拿上车钥匙,抓起孩子的手就出了门。
脸上挂着泪珠的豆豆踩着上课铃声冲进了校园,柳天紫看着孩子的背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回到车里,她坐在驾驶座上呆。她在思考肚里的孩子该怎么办。别说不是李敢的种,就是李敢的种她也不想生了。光养一个豆豆,她就觉得快没有自己的人生了。除了打掉没有别的选择。
她算了算日子,这次意外怀孕就是宫仁造的孽。自从老宫霸王强上弓跟她有了第一次,这个老东西隔个十天半月就会找她一次。刚开始柳天紫是拒绝的,后来现根本拒绝不掉。宫仁单身,嚷出来也不怕。而自己有家庭,她不想失去李敢和儿子,只能选择迁就。
别看老宫五十多了,身体比李敢一点儿不差。每做完一次,柳天紫心里的负罪感就加重一次。她不可能跟这个老东西有什么感情。之所以没有斩断这个孽缘,是因为她想通了,她要争取一个上位的机会。如果吕东从此在新闻频道消失,宫仁一扶正,那就会有一个副总监的空位。宫仁再干两三年也要退休,那机会就又增加一个。她要利用好宫仁最后这几年,借力把自己抬上去。
一旦走到频道副总监那一层,肯定又是另一番风景。抛开人脉资源、收入来源无限增加不说,这个瓷饭碗也会多一道保险。电视台要是裁员,那不得先裁副总监以下的人?再说了,能做到新闻频道副总监,作为一个女人,也就可以了,此生也就无憾了。论能力,她觉得自己不比男人差。差的就是一个现她的伯乐。宫仁就是她给自己找到的伯乐。李敢给不了她这方面的帮助,她就只能自救。正像宫仁所说,自己都快四十了,孩子也生了,快成黄脸婆了,还有人稀罕她,她的身体还有价值,不也算一种幸事?
想到李敢,柳天紫心里总有些愧疚。但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儿?要想达到目的,总得有付出有牺牲。这辈子就算欠大胆儿的,将来如果真能得偿所愿,一定好好对他。
她双手在脸上揉搓了一下,思量着这个事该不该告诉宫仁。是现在告诉他,还是打完胎后再说?老东西会认吗?不认那不是自讨没趣?一旦翻了脸,前面的付出不都前功尽弃了?柳天紫心里一阵烦躁。
打胎不是小事,这个罪不能白受,总得让老宫给点补偿才行。提拔副总监眼下是不可能了,他自己还“代”
着呢,不行就把燕鑫当主持人这事儿的决定权要过来。想到这儿,柳天紫心里稍稍平复了一些,她长出了一口气,想着应该先去把打胎药买了。拿出手机给孟成了微信,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请了假。随后,动汽车朝西范路上的一家私人诊所驶来。
柳天紫要找的“谭秀敏妇科诊所”
曾经藏在一个胡同里。十年前,她和李敢还没结婚,俩人偷吃禁果多次意外怀孕,每次都是到这个诊所找谭大夫拿上几粒药把孩子打掉。既便宜又高效。印象里的谭秀敏是个4o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说话和风细雨,一副悬壶济世的神情,让人看着心里倒也温暖。三粒打胎药,每粒小指甲盖大小,一共14o块。每隔两小时吃一粒,几个钟头后,胚胎就会自己脱落。天紫陷入回忆,身体马上被吃药后的那种痛苦笼罩。痛苦也得忍啊,这是解决问题成本最低的办法了。就是不知道一晃十年过去了,这家诊所还在不在。
来到西范路,见路边有个空位,她一脚油把车停了进去。刚要下车,突然现背的包,竟然不是装测孕纸药盒的那个包。早晨出门的时候一慌,竟然拿错了!自己这个脑袋啊,真是不中用了。还不到四十呢,忘心就这么大了。柳天紫一下紧张起来。她甚至有了马上返回家的冲动。想想用了半小时才开到这里,又心疼自己的力气,太折腾了。想着大胆儿去参加剪彩仪式,一时半会儿应该回不去,便提了提心劲儿下了车。
西范路变宽了。两旁的矮旧平房都已经拆没了。天紫心里一凉,那个胡同不会已经成了照片里的历史了吧。她按着脑子里的模糊记忆,信着步子往前走,越走心里越没底儿。谭秀敏妇科诊所八成已经拆了。这里哪还有胡同。她会搬到哪儿去呢?天紫边走边迟疑着,一排高楼闪过,后面竟然闪出来个过道。嘿,看着眼熟。再往前走,哟,就是这儿吧,这就是个胡同。看着大车小辆穿梭来往,天紫心里一亮。她站在胡同口手搭凉棚眺望,往里2oo米左右的位置,有一座陈旧的二层小楼,影影绰绰挂着一个诊所的牌子。就是它!天紫脑子里模糊的记忆一下清晰了。天呐,这个诊所十年了还在!难道就是为了等我今天来拿药坚持了十年?天紫一阵窃喜。刚才还在担心,如果找不到诊所就只能去大医院做流产了。没想到下一刻,所有的担心瞬间烟消云散了。
柳天紫迈开轻盈的步子快朝诊所走来。诊所越来越近,她看得越来越清楚了。这座二层楼是视野之内唯一的最矮的建筑。笔直的胡同到了这里拐了个弯。很明显,这座民房是个拆迁钉子户。房子已经比较陈旧了,随风摇摆的牌匾上,“谭秀敏”
几个字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妇科诊所”
几个字在寒风里颤抖。
柳天紫将信将疑地推开门。屋里相当简陋。两张木头桌子后面摆着两个木头架子,上面零零星星放着一些药盒。桌子后面,一位2o多岁的女子守着一个蜂窝煤炉子正在嗑瓜子。见有人进来,她也不站起来,直接了当地问:“你要什么?”
“这里是谭秀敏那个诊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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