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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重新勾起意识边缘的,是酷似水滴连续滴落的声响,伴随这固定规律的滴答节拍,听觉率先重连完毕,以此作为顺从,沉眠的思绪随之再度启动,原本在无尽黑暗中紧紧禁锢意识的虚空感也紧接着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比的真实感。
她谨慎地试着缓缓挑动眼皮,立刻察觉到了两道刺入颅腔的强烈光线,但依旧还是什么都看不清,因为眼内囤积了大量的液体。伴随着双眼的不断眨动,液体迅速沿脸颊溢出——是眼泪。
我为什么要哭?无意识的黑暗中所感知到的,不过只是一场纯黑的噩梦罢了。她记不清自己究竟梦到了什么,可那股深沉而又强烈的负面情绪依旧残留在心底深处,耳内似乎也还回荡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女性的细微喘息——过了好久,她方才发现这声音原来出于自己。
紧随其后的,便是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
完全使不上力气。尽管不想承认,可情况确实不能再糟糕了。堵塞的神经根本无法像往日一般有效传递行动指令,与其说是麻木倒不如说是僵直,因为从全身上下传递回来的痛苦倒是完全毫无保留,每一块肌肉、每一处关节都在发烫、发痛。周围很冷,冷到她忍不住打起哆嗦,不过这倒也帮助她逐渐恢复了本有的知觉。
姿势也极为不自然,自己好像是坐在椅子上,而且不是那种可以放平椅背和足撑的躺椅。尽管经历长时间的昏眠,可久坐之下身体的疲劳程度却并未有任何的缓解,极度的倦怠依旧支配全身,仿佛血管里流淌着的不是血液,而是混杂着砂砾的浓稠泥浆。不仅如此,双手还很别扭地背到了身后,像是被什么东西连带着身体与椅背拘束在了一起,并拢的双腿也一样紧贴左侧椅腿,无法移动分毫。她勉强勾了勾尚能活动的手指,指尖回以她手腕处绳索的粗糙触感。
果然,被绑住了是么……她似乎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更麻烦的还在后面。
待眼中泪水逐渐干涸,瞳孔舒展到足以恢复视觉的程度后,展现在她眼前的竟是一抹诡异的橘色虹彩。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珠紧贴脸侧,好似医生检查般上下打量着她的面容,其距离之近,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对方体毛扫过脸颊时的骚痒——这是一只面相丑陋、体色发黄,身着臭烘烘皮甲的黑猩猩。她不由心生一阵恶心,果断将脸向左侧撇开,却又马上后悔了,因为左边同样矗立着另一只戴着石盔的黑猩猩,正以双爪胡乱捋动她的秀发,不时还拂起几丝俯首嗅闻,皱纹堆砌的嘴角分明展露着他的沉浸与享受。
“诶嘿,快看快看,她醒嘞!”
在对上她嫌弃神情的瞬间,两只黑猩猩立刻发出了窃喜般的尖叫,相互蹦跶的同时双手举过头顶乱舞,口中还念叨着一些她听不懂的阿兹特克词汇——若是有幸看过人类世界的广播体操,你肯定能将其中的跳跃运动与之联想到一起。莫非这是班达尔们特有的庆祝仪式,用以消耗自己本就旺盛的精力?不知道,她也没兴趣知道。
趁着两只黑猩猩自顾自兴奋之际,她抓紧时间环顾了一圈周遭环境,这是一个呈现标准方桶状的长方形库房,占地面积与旅店卧室相仿,高度却只有不到两米。说是库房确实有些过于抬举了,更应该称其为杂物间——周围墙壁均由整块的木板拼凑而成,粗糙的结合与未经粉饰的表皮肉眼可见赶工般的敷衍,本就有限的空间还充斥着无数诸如箱子、木桶之类的杂物,随意成堆摆放,几乎将角落里的她完全淹没,故而身处其间的整体感受相当压抑。内里的设施也异常简陋,除了拘束着她的木椅以外就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了,房间头尾两端的墙壁上点着两盏挂灯,不断在墙壁上映射着她和黑猩猩们忽明忽暗忽短忽长的倒影,由于没有窗户,无法从外部照明判断当前的时间。
布兰卡,还有洛波、灰满看起来都不在这里,是他们有意将她单独转移了吗……一想起那些因自己的愚蠢与冒失而同样身陷险境的伙伴们,她便不由得心生一阵自责。对自己的厌恶之感犹如沉重的石块压在心头,令她难以喘息,内心瞬间被难以自拔的罪恶感吞没。出发前他们的欢笑、踊跃,行军路上的逗趣、打闹,为她而战时果断亮剑的决绝、奋勇,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可这一切却伴随着她那场失误的判断,就此全都成为了毫无意义的枉然。
全身仿佛被寒冰包裹,每一个回忆碎片都仿佛一道锋利的剑,深深刺穿着她。她无力地将头低下,双眼空洞无神,任凭发丝披肩垂挂,遮掩了全部的视线。他们会原谅自己吗?或许会吧,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伟大的领袖也不可能保证所有决定总是正确的,这是描述历朝历代无数王朝兴衰、英雄起落的最好陈词,她当然也能用这个来说服自己,但是——
唯有她,最不可能原谅自己。她紧咬下唇,尽力遏制住悲伤与自责再度化作泪水夺目而出。她从未如此讨厌过自己,与其继续这般毫无意义的自我折磨,倒不如痛快地赏赐惩罚好能让她彻底解脱吧,最起码,这也能给予她些许的安慰。
正因如此,当察觉到两只黑猩猩的阴影再次笼罩住自身后,她听见自己忽的长长舒了口气,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你们不是想要我的命么,做你们该干的事情吧。”
“要恁的命?开什么玩笑,这哪是俺们该管的事情?”
戴头盔的黑猩猩明显愣了愣,可未过片刻,困惑的神情便即又被龌龊的坏笑所取代,“小姑娘恁可得想清楚,恁要真就这么死了,还对得起恁的这份美貌和身段吗,别说俺们了,就是老天爷来了估计都得觉得可惜……恁说呐,毛子。”
“是啊是啊,想开点吧小姐,知足常乐,多享受享受生活,别成天想着死不死的,不吉利。”
名为毛子的守卫明面上倒是在苦口婆心地劝导,他像是安慰般在她脑袋上拍了拍,随后若无其事地调转指尖一路朝下,从脸颊、肩膀游移过手臂、侧腰……“别的不说,俺们兄弟俩可是实打实在这里守了恁足足一天两夜,没有功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啊,恁看,哪怕是急着去死,也总得给弟兄们一点意思吧……”
语毕之际,脏兮兮的爪子已停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条件反射般迅速绷直身子,但是手脚都被紧紧束缚着,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一丝不安的预感随即涌现心头,莫非他们是想……
“元宵恁看看,狼崽子就是和那些窑子里毛烘烘的臭婆娘完全不一样啊。”
尽管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可毛子看起来并没有主动挪走爪子的意思,他先是像弹钢琴一般小心翼翼用指尖触碰,随后开始改用整只爪掌来回抚摸,“瞧瞧这白嫩嫩的皮囊,不愧是娇生惯养出来的,眼睛也好漂亮,真想挖出来带回家当翡翠好好收藏,还有小胳膊小脖子小细腰,感觉随随便便就能折断一样,尤其是这腿,啧啧啧,说真的俺能玩上一整年……”
“恁啊恁,也就这点出息了。”
被叫作元宵的家伙邪魅一笑,表情酷似插画中所描绘的那些狰狞哥布林。他还是像刚才那般搓揉她的头发,并以食指将发丝粗暴撩起、缠绕,“既然恁这么喜欢,那两条腿就都给恁玩吧,不过呢,剩下的地方可就都是俺的咯……”
“恁想得美啊,哈哈哈哈,最起码中间的地方俺俩得平分,谁先谁后到时候再说。话说回来,小姐恁该不会还没破过那啥吧,不是的话那就当俺没问,俺们哥俩也不会在意。俺就是挺想知道,如果是处女,叫起来会不会比窑子里的臭婆娘嗓门更大……”
话音未落,一阵强烈的掐痛便已洞穿全身,她拼尽全力扣紧牙关,方才勉强抑制住即将叫出声来的冲动。
身体被玩弄,人格被玷污,这绝对堪称是她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不过她也很清楚,对方这是在挑衅自己的忍受底线,以期待她痛苦神情所能回馈给他们满足的占有感,最后仅存的一丝尊严驱使她忍耐,最起码绝不能让他们的龌龊想法得逞。她尝试松懈肌肉,尽可能表现出无所谓的姿态,可那闷热、黏稠且潮湿的毛绒触觉所带来的不适感仍难以忽视,鸡皮疙瘩迭起。就在毛子的尖锐指爪朝前拂过肌肤,即将迈过绝对领域与上衣裙摆之间敏感界限的最后时刻,她本能地尽力蜷缩,并在绳索拘束的间隙做出最大可能的回避。不用说,这一番挣扎自是引发了两只黑猩猩又一轮的欢呼雀跃,他们到底还是赢了。
“嘁,恶心,低俗,龌龊……”
她缓缓将这几个字连带着喘息一并从紧咬的唇齿中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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