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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防火防盗防唐晓翼翻日记（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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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无非就是「今天做了多少测试」，「有什么新的推测」…诸如此类的实验报告。这也恰恰反映了吕泽翎真如他自己所说，不曾怎么写过日记。

唐晓翼望着那边看日记看一半开始走神的多多——有人天生不适合看纸质的东西，尤其是上面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运算公式…多多瞟了没两眼就嚎着「不行了头晕眼花了怎么这么多英文字母」。

唐晓翼:“…”

唐晓翼:“怎么我们的墨大侦探居然连化学方程式和方程组都没见过?。”

…多多鼓着腮帮子。他实在不好解释他自己确实是刚看第一眼就想跑…那些鬼画符底下到底是啥意思看也没得看——话说至少化学方程组就已经出小学生的标准能力水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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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的那个小孩下来了。

我不想管她，反正那家伙到底怎么样和现在的我也没有什么关系，那个上去的「我」经历了什么样的生涯其实对我也没有区别。

…但是有意思的在于，那个小孩居然不受幻觉影响。

我把这个傻姑娘检查了一遍——毕竟我也是头一次见到两个复制人所诞生的后代。令人惊奇的是，她比起复制人更接近于真正的人类，但这些都不重要。

似乎是基于某种人造基因的不稳定性，这个孩子在生物生殖中的基因重组阶段就产生了某种变异，使得她的大脑意外的极其「固执」，难以受到某种暗示。

我本来说把这家伙留在这里解剖来看看好了，毕竟现在的身体有时候也会被这该死的磁场弄的头晕眼花。但是在我现她不受幻觉影响的时候，这一个现就已经跟随着虫族的信息链接传了上去…我的地位比不上那只虫母，那帮傻瓜村民不听我的。

不过，宁可把那个傻姑娘关在上头关一辈子，也要维持那种谁都知道的、神明的假象。这帮没有大脑的村民只会听从虫母的安排，而那个没办法彻底理解人类的虫母，究竟是喜欢被供着玩，还是觉得不知道怎么搞那就维持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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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讲的就是当时义桃闯入这里的事情了。”

吕义杏说，“…然后他…呃、…吕泽翎才现「我」的意识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他预备好的下一个替换的身体…。然后就像是你们所知道的这样，我和义桃一起上去了。”

吕义桃点了点头，她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只是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总被大祭司严防死守的原因。

“不过…灵魂吗。”

吕义杏看着日记上面的字，喃喃地复述完这几个字之后，陷入了沉默之中。

灵魂是什么呢?人类的书籍和记录上总是有它的存在…也许是「心」，也许是「意识」。但那些到底是什么呢?既不是骨头这种一捏就知道的，也不是血肉这种触碰上有知觉的。就算翻阅了再多的书籍，就算知道再多东西——那些也只是存在于某个梦中虚无缥缈的描述。

四周的玻璃罐中无数的身影飘飘浮浮上上下下，在营养液中闭着眼无声地看着他们，无论是否听见了什么，都只能沉默不语。吕义杏看着那个叫做墨多多——实际上叫做墨小侠——的孩子好奇地、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些培养罐。

他——他们具有灵魂吗?…依附于他人思想上成长出来的生灵，的存在，就算生出了手脚…就算能拥抱彼此——但是，他（*或者说他们）具有灵魂吗?

——或者，就算真的不具有，那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