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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里傻气?漂亮精怪?”
冯天扬平静一字一顿的声音从郑芸溪身后冒出来。
她身子一僵,在秦云宗里她没有太多警惕性,再者俩人太过熟稔,她都没觉察到他何时来的,嘿嘿笑着转身道:“夫君,瑾儿说你还要几天才出关呢。”
“不出关如何听到你的编排?”
冯天扬没好气地甩开她的爪子,“来来往往的,成何体统!”
“要体统作甚,不能吃不能喝的,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郑芸溪就是不松开手,挽着他的手臂,笑眯眯着。
冯天扬耳朵微红,低垂着的眼睑,眼睛晶亮盛满了宠溺,他叹口气,轻握着郑芸溪的柔软的手掌,声音低沉颇为郑重道:“对你来说我们之间的一切可能是儿戏,芸溪,凡间的一切都印刻在我识海中,我冯天扬在世一时,都不会负你,所以,你决不能欺骗我,更不可以移心他人!”
郑芸溪怔怔地抬头,她眼睛不由自主积聚了泪意,轻弯着唇角不解道:“怎么会如此说?我从没觉得我们之间是儿戏啊,孩子都出来了,还能再塞回去不成?结为道侣就是一辈子的事!”
“如此甚好,”
冯天扬握着她的手,拾阶而上,“我现在已经是五品炼器师,刚突破了一个小阶段,曾入了一个心魔幻境,”
他缓缓地说着,就像在凡间俩人饭后绕着花园散步般。
郑芸溪心里一紧,忍不住问道:“什么样的心魔幻境?你
几十年心胸坦荡,从不与人交恶,也没有什么憾事,怎就滋生了心魔?”
冯天扬看了她一眼,轻笑道:“只要是人,都会有所害怕的事,一旦会害怕,就有了心魔。”
他没有继续谈此事,而是领着她回了洞府,设置上阵法,将自己炼制的一些精妙的宝器拿出来。
郑芸溪看了很欣喜,跟孩子瞧见新玩具般,拿起这个又舍不得那个的。
冯天扬一一为她解说着,这些宝器的材料,有些是他自己收集的,有些是师父秦玄余给的,有些则是郑芸溪从秘境里以及修奴手里得来的。这一年多,冯天扬一直都在炼器,感悟颇多,若不是怕参加北荒大会来不及稳固,他会继续突破结丹四层。
郑芸溪也将自己炼丹的所得拿出来,眼巴巴地瞧着冯天扬,还说了自己赠与应耀化神丹的事。
冯天扬复杂地看着她,将她拥入怀中,如她所愿说着好话,“别人都以为你配不上我,那是他们不清楚你是多么好的女孩儿。怎么办呢,我快被你甩在身后了。”
郑芸溪皱着脸,在他怀中想了想,弱弱地道:“要不我慢点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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