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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他說道:「走了。」
李縝撇著嘴,指了指呼呼大睡的小狗。
黎清故意逗他:「那我先走了。」
李縝可憐巴巴地抬手和他揮了揮,黎清馬上發現了他虎口的位置紅紅的,好像受傷了,怕不是剛才焊接的時候被火花燎到了。
「怎麼回事?沒處理一下嗎?」黎清小聲問道。
「藥箱裡沒有能用的。」李縝說,「沒事,不疼。」
黎清彎腰捏著他手腕,看了看傷口,不疼就怪了,表面的一層皮都被燎掉了,紅紅的一片,血糊糊的,雖然沒流血,但看著嚇人。黎清按照李縝的指示,翻出了藥箱,一打開,就見到一瓶碘伏在正中間,還有棉簽紗布啥的。
「明明就有能用的。」黎清抱怨道。
李縝無辜地說道:「是嗎?太疼了,沒看見。」
黎清翻了個白眼說道:「前言不搭後語,到底疼不疼?」
李縝狠狠點頭,sunday在睡夢裡哼了一聲。
黎清把藥箱提過來,蹲在李縝身邊,用棉簽沾了碘伏,拽著他的手,幫他一點點塗在傷口上。嘴上說著痛,但李縝一點也沒縮,害得黎清時不時抬頭看看他,搞不清楚他這到底是痛還是不痛,每一次抬頭都能撞入李縝的眼底。
「別看我。」黎清低頭說道。
李縝馴順地答應了:「好的。」
黎清幫他簡單處理了一下,把紗布剪成小方塊壓在李縝的傷口上,固定好。
「行了,該走了。」黎清說道。
李縝用好的那隻手輕輕揉了揉小狗的耳朵根,捧著小狗的下巴,小聲說道:「起床啦,回去再睡。」
兩人一狗趁著夜色,走進了淅瀝的細雨里,氣壓很低,感覺隨時都會下大雨,他們倆只有一把傘。
「颱風天,你居然不帶傘,什麼毛病。」黎清抱怨道。
李縝彎腰把狗抱起來,聳了聳肩,解釋道:「出門的時候沒下雨。」
黎清無言以對,作勢要把傘挪開,李縝抱著狗拼命往他身上挨,仿佛被雨淋到就會死,仿佛那個颱風天出門不帶傘的人不是他。黎清被他那副裝出來的緊張勁兒逗笑了,差點一腳踩進水坑裡,傘也撐得不穩,歪歪斜斜的。
李縝還在往他身上擠,慌裡慌張地說道:「要淋濕了要淋濕了——」
黎清踉蹌著往後退,直到撞到路邊的樹上,傘也歪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特別好笑,莫名其妙的,想笑的衝動從身體的最深處鑽出來,笑意止也止不住。李縝還抱著狗,連帶著也踉踉蹌蹌的,仿佛兩個街頭醉漢,腳下畫圈,一起撞到濕漉漉的樹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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