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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没法子,只好抱住受伤的脚,一颠一跛钻进箩筐。
同时指自己扔在一旁的背篓,示意他不要忘记。
蒋山川仍旧不说话,把三根麻绳抖索好,扁担一挑,三根麻绳熟练穿进扁担,扁担一头一翘上肩头。
坐在箩筐里的人,立刻把住沿口,坐稳。
而她的背篓,直接被他提手上。
“小哥,你叫什么呀?我该怎么谢你呢?”
尽量让声音脆生生,唐棠在琢磨,上两次好像一点都没费劲,男人们就对她欲仙欲死。
怎么这个榆木疙瘩,不上套?
是因为生过两茬孩子,魅力减少了吗?
看他宽阔的肩膀,露出麦色的肌肤,一滴汗珠,正好落在肩窝处。
唐棠忽然很想替他舔去那汗液,可她知道,一旦那么做了,这臭男人肯定连箩筐都不要,跑得比兔子还快。
压制住色心,唐棠乖觉无比。
蒋山川大喇喇往山下去,直接把唐棠的话当空气。
直到自家门前,他把扁担和箩筐直接放下,才把那滴汗用指尖刮去,“到我家了,你且等等,我去看刘大夫在不在家。”
“那大夫手艺好吗?我怕疼。”
唐棠趁势抓他手指头,粗糙有倒刺,骨节凸起。
手感和景昭阳、张凛鹤的都不一样,到底是荷尔蒙爆棚的纯情小子,只是摸他手指,唐棠都感觉胸前奶水喷涌,穴下淫水哗哗。
而蒋山川显然没注意,以为只是随意触碰到。
他迅抽开手指,“不知,他是兽医,也给人看病。”
扭头就走,一个眼神都没扫过来。
唐棠真想骂人,嘴里也没拦住,“系统,你姥姥的个老逼。”
因为憋了好久,声音有些大,唐棠没在意,等她蹦跳出箩筐,坐在门槛上时,看到一个浅蓝色衣裙的一角,在一侧墙角出现,一张梳着双丫髻的圆脸,伸出墙来,随后又缩回去。
唐棠没管,单手撑脸,扭头看着土砖墙垒砌的房子,想到原主那被熏得黑乎乎的房间,觉得蒋家,居然还算不错。
不到一会儿,蒋山川迈着他习惯的外八步回来,身后,还跟着个背药箱的干瘦小老头。
想必就是人畜都治的刘大夫。
蒋山川这次没矫情,或许是因为有第三人在场,他无比敞亮地掰过唐棠的左腿,把她鞋脱掉,露出肿的红亮的脚踝,蹙眉问,“刘大夫,您看该怎么治?”
刘大夫没当即接腔,只是左右端详。
忽地打开药箱,掏出几味草药,塞嘴里使劲嚼,直到嚼出绿乎乎的汁水来,赶紧吐出,捏成一团,直接糊在伤处,一股带着热气的草碎末敷在腿上,唐棠觉得无比恶心,可又不敢乱说,唯恐这小老头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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