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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席元元产生了对自己的迷惑：“我不是坏人，根本没做过坏事，怎么可能象你说的，功德值这么低？”

“不是坏人，不代表不做坏事。”

说着，乌云冷哼了一声，不屑道：“我早说了，就你这行为模式，还这么穷，到现在还有3点功德值，真是天大地运气！”

对于他人给自己的评价，席元元早就不在意了。乌云如此说，也不过当他是受气的小孩子在堵气罢了，没有理。而是直接问出重点：“你要多少功德值才能重塑肉身？”

“十万。”

“哦，那我只有四次机会得到异能。”

席元元沉入自己的世界里去，完全不理在一旁还要说话的乌云，直接把书打开，把他丢了进去。

屋外暴雨狂风，屋内一片安静，只开了一盏台灯，在桔色昏暗的灯光下甚至显出些温馨的错觉。乌云从书里艰难地爬出来，好奇地四处溜达。席元元在她的小破电脑前查着资料。

突然，最老式的手机铃声“叮铃铃”

地打破了这片静谧。席元元拿起手机，见屏幕上写着“学生1”

两个字，面无表情地接起：“你好，我是席元元。”

城市的另一头，简之焕随手把外套丢在沙发上，甩了甩头发上的雨水，松了松领带，挨着墙慢慢地滑坐在地上。皱着眉，一脸地不耐烦，头靠在墙上，听到手机中响起这个礼貌的女声，才在唇角扬起些笑意：“老师啊，我等了足足一个小时了，你怎么还不来？”

席元元下意识地看了下电脑上的时间，却不料乌云正好挡在那里，似乎是在好奇地看着自己。手指轻轻一拨，乌云打了两个滚，时间才露了出来：已是晚上八点半，就算等了一个小时，他也不过是从七点半开始等的。如果自己真去上课，他也是迟到半个小时的。

席元元平静道：“下午，你母亲打电话过来说，今晚的课取消了。”

听到那边简之焕低声咒骂句什么，席元元知道这孩子又在生气呢，也就没有吭气。上课两个月来，席元元算是知道为什么别人都不做这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孩子的家教了，实在是脾气坏得可以。而且还爱仗着自己长得好撒娇使坏。

“你是我的家教还是我妈的家教啊？！每个月薪水可是我付给你的！怎么她说什么你都信啊？！你猪啊！”

果然，开始口不择言了。席元元把手机拿离耳朵，听到刺耳的声音停止了之后，才重新拿起来，不理那边气哼哼的粗喘声，直接道：“就这样了，今晚我不会过去了。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周五再见吧。”

说完，就挂了。

“喂！你……”

话没说完，就听到“嘟嘟”

的忙音。简之焕本来想再说的话全噎在嗓子里，不敢置信地把手机拿到眼前，果然就看到眼前“通话时间：00小时00分钟27秒”

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