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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仅仅思考了一分钟,就跟同事换了一天的班迅速订了晚上飞往三亚的机票,幸好这位同事已婚,平时家里事多,经常有需要让他代班的情况,难得被他换一次班很干脆地就答应了。
从下午六点下班赶到机场搭乘八点钟的飞机,晚上十一点多落地三亚,再到沈雨清给的那个地址已经过了零点。
萧文瑾走得匆忙,一件衣服都没带,到三亚后只得脱得剩最里面的一件长袖衬衫,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挽起袖子露出半截手臂,幸好晚上的气温低,穿这样正合适。
实际上到达沈雨清家别墅的时候他已经很累了,在飞机上有机会睡觉但他根本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担心任绎扬这次独自跑到三亚来是不是真的下决心跟他断绝联系了。
但是当他悄摸着推开房门看到任绎扬闷在被子里露出的那半截脑袋时,一整天的疲惫顿时都烟消云散了。
房间里没开灯,但是露台上的小筒灯没关,暖色的灯光铺洒进房间里,一小片光斑落在任绎扬的头顶上,让那一撮发丝看起来柔软得不可思议。
就像他这个人。
虽然任绎扬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一脸的烦躁加不耐烦,但从这一个月对他明里暗里的容忍来看,萧文瑾知道他本质上是一个很柔软的人。
因为他自己知道被伤害的滋味,所以根本狠不下心来伤害他。
萧文瑾悄然摸上床,因为这身衣服已经穿了超过24小时了,又是陪着他从靖安折腾到了三亚,他甚至都不敢钻进被子里,只是压在背面上,隔着被子将被子里的人一齐搂进怀里。
任绎扬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本能地转身就是一个直拳!
“唔。”
萧文瑾捂着鼻子往后仰了一下,索性整个人躺到了床上。
任绎扬“啪”
地拍开床头灯,见到是萧文瑾眼睛差点没瞪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根据我的经验,我的鼻骨至少骨裂起步。”
萧文瑾仍然保持着捂住鼻子的动作,盯着头顶上的灯眨了眨眼睛,竟然有一滴泪从眼尾滑了下来。
任绎扬见到他的眼泪,呆了呆,上前就要暴力拉开他的手,“没事吧?谁让你突然抱我,我他妈还以为祁墨半夜偷袭我呢!”
萧文瑾固执地捂着鼻子不让任绎扬将他的手掰开,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缓慢转动眼珠子看向他:“我哥为什么要半夜偷袭你?”
任绎扬迅速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我刚才约他切磋雨清不让,我还以为那厮半夜想起来又突然跑来偷袭我!”
萧文瑾眨了眨眼睛,坐了起来,终于拿下捂着鼻子的手,用食指骨节揉了揉鼻骨。
任绎扬见他从鼻梁红到了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地就要下床,“我去楼下找找有没有冰袋给你敷一下。”
虽然他是很烦萧文瑾,但是也的确没有想故意伤人。
萧文瑾将他拉回来抱进怀里锁紧,任绎扬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几乎有些贪婪地呼吸着那香气,“你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就让我抱会儿,我保证什么都不干,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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