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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沈雨清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追,无论他追得多辛苦,他都看不到。
“好傲娇啊!”
一个小护士对另外一个小护士小声道。
“就是说!忠犬小哥难受了!”
沈雨清一路大步流星地走到地面停车场,身姿依旧挺拔得丝毫不像背后刚划了个大口子的人,上车前他把外套脱了丢还给任绎扬,语气森冷,“我说过别把我当女人。”
说完便径自先坐进了副驾驶,车门重重地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站在驾驶室车门旁的任绎扬接住外套,垂眸看着那上面还残留着的沈雨清的血迹,苦涩地低声喃喃道:“在我眼里,你比谁都男人。”
“情敌”
祁墨收拾完晚上的残局,手上拿着沈雨清方才丢给他的西装外套走到停车场,长腿一跨坐上机车,拿起头盔正要戴上,想了想还是放了回去先拨通了沈雨清的电话。
这边沈雨清正烦着,从小到大他都把任绎扬当亲兄弟看待,但是27岁那一年这小子却莫名其妙地跟他表了白。
也不知为何,从那时起他就总觉得这小子把他当作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珍宝看待,捧在手心里松了怕他丢紧了怕他疼,事无巨细,无微不至。
然而任绎扬对他越好越体贴,他就越是不自在越是难受。
虽然这几年来在他明着暗着的抗拒下已经收敛了很多,但是每逢他有点什么事任绎扬就又原形毕露了。
比如今晚,他只是不习惯不熟悉的人碰他,而任绎扬再怎么样也是从小和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所以才默认让他送自己去医院,结果某人那心疼得快要出水的眼神就让他险些遭不住想把他赶走。
握在手里的手机无声地震了起来,沈雨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喂。”
“你……没事吧?”
祁墨的声音有些犹豫,“伤口包扎了吗?”
沈雨清扭头看向窗外,“嗯,小伤而已,烦劳祁队长挂心了。”
“没事就好。”
得到正常回应,祁墨终于松了一口气,晚上他那一躲,他还以为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对了,你的外套还在我这里,需要给你送过去吗?”
“不……”
沈雨清脱口而出谢绝的话又及时止住,他沉吟了一会儿,道:“不然你帮我送到璀璨世茂2101,麻烦了。”
“好。”
祁墨利落地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沈雨清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任绎扬念着他后背的伤把车开得很慢,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硬是开了三十几分钟才到。
车子从大路拐进内部路的时候,沈雨清倏地睁开眼睛,一个黑色的身影随即映入眼帘——是骑着他的宝贝老婆雅马哈r6的祁墨。
一身黑色的穿搭与通体乌黑的车身几乎融为一体。
只见祁墨刚把车停好,摘下头盔迈开长腿下车,拎着一个袋子就往公寓大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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