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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琼摇摇头，他主要是想看看妖魔长什么模样，没想到楼上那人的相貌居然那么不俗，放在人间，完全可以称得上绝色！

穆衍的眼神在看到那人时发生了一瞬间的变化。楼上那人他认识，正是他的九弟，皇朝九皇子——穆洺！人称天下第一美人，也是皇朝他们这一代第一个王爷——靖王爷！

只是没想到居然成了妖魔，若是父皇的病真是他弄出来的，穆衍思及此，眼神明显地冷酷起来。

牧琼拍拍穆衍的肩膀，示意先离开。众人也没回到马车上，走路去了穆衍的府址。路上，牧琼担忧地问穆衍。“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说实话，牧琼真的很少看到穆衍除了微笑之外的表情。

穆衍把自己认识穆洺和穆洺的事情和牧琼说了一遍。“穆洺的母亲是皇后殿下，他是昭武七年出生，比我小了七岁，是所有皇子中第一个封王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不能继承大统的人。”

律法规定，王爷不得继承皇位。

“那当今太子是谁？”

“大皇子，穆徵，现今拜德妃为母。”

想到皇宫的黑暗和残酷，穆衍忽然停下脚步，面对牧琼说道。“牧琼，我希望这次在京城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全部交给我和师傅来做。如果父皇的病真是穆洺做的，我恐怕很难控制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我希望到时候牧琼你没在我身边，我不想自己失去理智的再来顾及你，牧琼？”

牧琼和穆衍对视了一会，牧琼点点头。“好，不过你需要我的时候，要来找我。”

“好。”

穆衍笑起来。

秦剑青在旁边不停地撇嘴，以他的意思，自然也是不希望牧琼在旁边监督他做事，否则他怎么可能在牧琼面前把那个美人虐待而死？！不过，他徒弟和牧琼的关系怎么看怎么好……x，这八天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嘛？！！不爽啊！！！

接下来的时间，秦剑青整天早出晚归，经常夜里也不见人影，而牧琼则一直扮作穆衍的随从，把皇宫逛了一个大概，算是长了见识。

其实，牧琼很想在京城开一家百味小吃，但是考虑到现在京城动荡，各方势力的争斗已经放到了明面上，牧琼只好暂时打消扩大生意经营的念头，每天到处看戏，街头巷尾、官员门口、青楼赌场、酒楼客栈、花街古寺、皇宫别院等等，这些地方基本上天天都有好戏上演，文官们打口水战，军官们打肉搏战，还有他们喽啰们，那叫一个热闹。

不过也有让牧琼为之叹息和郁闷的事情，比如在午门被诛九族的官员以及他们的家属，还有那些流放的官员、被贬的官员等等，牧琼难过的不是这些官员，他们政治战争失败，理应接受恶果，但是他们的妻儿老小还有使者奴隶们可都是不折不扣的牺牲品。牧琼是为这些弱势群体感到难过，他们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多数都是被无辜牵连的。

但是在这个地方，牧琼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改变他们的命运，即使改变也只是用银子改变那么几个而已，救不了更多的人。

这一天，牧琼如往常一样穿着五皇子府的侍卫衣服跟着穆衍进宫，在天子宫，穆衍被召进去后，牧琼则站在宫外等着。

神经太子

没过一会，皇后娘娘带着大队人马出了天子宫，走在皇后后面的一名女子看到牧琼时水灵灵的眼睛微睁大了点，然后趁着众人没注意，扭头朝牧琼吐了吐丁香舌头，又快速地恢复仪态，规规矩矩地走在皇后身后，女子才15、6岁，容貌本就俏丽，做出这种小孩子的动作就更显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