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兰登的心底有着从未体验过的恐慌。
他是在十七岁那一年分化的,他的父母都是劳工营里普普通通的beta,所以他就出生在那,两个beta的孩子分化可能性太低太低,哪怕到现在他知道的案例除了自己,就只有林敬也那个弟弟。很自然,他从小就是被当做小beta劳工来养育的。
兰登也是十七岁才吃到了第一颗糖,在那之前他的父亲会告诉他,不要肖想你得不到的东西,那是强者才能有的特权,而成为强者,先你必须是个天资够高的aha。
他经历过两种天差地别的人生,所以他知道力量的美好。
aha的精神波动十分剧烈,实际上不需要感受信息素都能直接从他脸上看出足够明显的惊恐。
那不会,那不应该,那不可能生
他最初坚信林敬也是个伪装了的a,原因都给找好了是为了掩饰锋芒、躲避智障前未婚夫的势力。
可他的技术团队小心翼翼地向他论证了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没有一个aha可以把oga的信息素安全无副作用地注入体内,肌肉注射都不行的,更别说腺体位置,连最低等f级那种垃圾也不行,他们甚至抓了一个f级的重刑犯给兰登做了演示,那个犯人在密封舱里了一夜情,因为没有能够为他纾解的oga,第二天拖出来的时候人几乎是废的。
aha的信息素自带领地意识,不但会排异,甚至还会同时被o信息素激起高热,失去理智。
所以兰登拿到林敬也的资料,他是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才接受的,那个差点夺走他心脏的青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天资的beta。
但他仍然花了更长的时间理顺了自己的计划。
他要得到那个特殊的beta。
或许是,各种意义上的得到。
“喔”
面前的oga青年歪了歪头,似乎是看穿了他内心所想。
oga伪装后的脸是那种笑起来还有小梨涡的秀气脸蛋,他用另一只手举起自己的项链,对兰登轻轻摇晃,勾起的唇边那个可爱的梨涡瞬间像是盛满嘲讽。
兰登下意识地伸出手,五指在空中虚张,似乎是想要去把那东西按回oga脖子上。
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
那伪装成颈饰的设备被随意扯断,丢在地上,甚至被他轻轻抬脚碾过,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
咔嚓声入耳,兰登在那一瞬间甚至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这其实和捂耳朵偷铃铛那种古老故事没什么区别。
“指挥官兰登,看来你心口的伤是彻底医好了。”
那是个熟悉的声音,是全星际人类、尤其是海德拉的战士闭着眼睛也能判断其身份的音色。
这声音往往能杂糅张扬的凌厉与温柔磁性,而若是两军阵前,褪去所有和善的伪装,这个冷冽的声音总会与炽烈的主炮声一同响起。
兰登没有办法闭耳塞听,而且逃避也并不是一个战士该做的事。
他慢慢睁开眼睛,声音低沉却略有干涩“天穹之剑,雷恩楚。”
面前的青年身上依然有柔软的甜香气息,他垂下的白仍是那个凌乱凄美的造型,即使穿了夜羽特种战士的装甲,也依然看得出身材匀称修长,但此刻被战甲收紧的腰腹与笔直的小腿让他像猎豹般矫健敏捷,持刀的手依然是骨节分明漂亮,不过多了那把光能刀在这只手中,优雅尽碎,只有直逼面门的凛然。
这的确是个oga,一旦带着这种认知,就会立刻现他有许多堪称明显的oga生理特征,比如身材,s级的aha鲜少会有不过一米九的,而且以传闻中天穹之剑的恐怖训练强度、与他表现出的单体战斗力,他至少该更壮硕些,肱二头肌没有头大,至少也得有三分之二个头吧。
是oga的体质让他不会像aha那样躺着都能长肌肉。
但直到他亲手撕掉伪装,兰登才恍惚间被这个真相砸得头晕眼花。
“你、你。”
兰登目光复杂地看向这位宿敌,竟是缓了好半天才问,“你怎么可能是天穹之剑”
雷恩用他熟悉的语气反问“我不可能是,那你可能”
兰登的眼睛瞪得通红,雷恩明明知道他要问什么,你一个oga,你怎么会成为天穹之剑
作品简介虽然命运之神戏耍了咱,把咱扔回了二十年前,但咱还是得礼貌对待,赚钱泡妞两不误,哦不,是事业爱情双丰收,这才是对重生最大的礼貌!...
每晚一个真实故事,不需要别人质疑我,只写原创,支持原创文学,我是文艺青年,音乐人,支持阅读...
一个名为寂静都市的惊悚游戏降临世界。我叫宋词,被意外选中进入游戏在规则类怪谈,经过十次死亡后,得到恶意系统。靠着一颗心灵之蛋一路狂杀。烧杀抢掠,骗人吓鬼。被人挂上天榜(寂静都市最讨厌人榜单)我叫朱辞镜,一觉醒来,我回到了十年前,这时天灾还没彻底降世,寂静都市刚开始一个月。我的任务是要找到宋词,并且杀了他。...
简介关于九零大力甜妻带灵泉空间家了如果能重生一次你会怎么做?田宁的答案是为自己而活!重生回到9o年代末,田宁再一次面对偏心黑心的爷奶,软弱无为的父母,她目标明确,好好学习,获得财务自由,活出自己独有的风采。...
夏云溪人傻了,在修仙界苟了多...
简介关于学霸弟弟,巨宠巨虐,炙热如火姐弟恋霸总强占有欲温柔姐姐虐文甜宠强制爱禁欲系24岁弟弟日日亲,夜夜欢。前期有多甜,后期就有多虐,几经生死,却在车祸昏迷后失忆,是否还能记起曾经的爱人和孩子一个月后,和我结婚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不是半推半就,强忍着不碰她。却在婚前看见她私会别的男人,愤怒至极,没有再犹豫,强制占有。婚后,嫉妒,焦虑,失落并未消散,随着又一个男人出现,带给他俩无边的黑暗和恐惧,几经生死。最后,他却离开,殊不知她已怀孕。某天,一场车祸,换来两年的昏迷。终于,醒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认识,唯独她和孩子不认识无数个梦和现实,他已分不清,是否还会记起,曾经的爱人和孩子?求求你,要了我吧!这样,我们就两清了。看着男人,她苦苦哀求。要了你,这辈子都清不了!两年中,又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