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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月乐琪病了的这几日里,她除了乔风遥以外,其他人都不愿意见,诺汐儿他们想着让她自己冷静几天,也没有去打扰她,他们希望她能自己想想清楚,虽然他们也在想办法,但是最后无计可施的话,还是由她去了结此事。
就是连婢女盛汤药来让她服用,也只是递到门口,由乔风遥开门接了进去。
照汐殿内。
诺汐儿坐在主位上,看着在下面悠然喝着茶的狄云乐,问道:“话说,你怎么会在城楼上?不是到处游历去了吗?你可有回去看看义父?”
“你这问题一下子问这么多,我该先回你哪一个好呢?”
狄云乐对月银萍,就是跟见过几面的姑娘一样,只是她身份是长公主罢了,还是跟他义妹不对付的人,所以对于她的离去,他没有什么感触的,说话的语气态度也还是跟平常一样。
“你为什么会在城楼上?”
“我在民间听闻你们在为和亲事宜所烦恼,本想着来看看你们,没想到刚进宫门,往你这边来的时候,看见成批的侍卫往那方向去,我好奇,就跟了过去,便在上面看到那个萍长公主挟持着琪长公主。”
“唉,还好有你,否则估计连小琪都保不住了,萍长公主终究是没想通,真应了那句害人终害己。”
诺汐儿站起身,感叹着月银萍的离去,看向殿外远处,如若月银萍想通了,也许,她会过得比现在好很多,快乐很多,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没了,什么都晚了。
是日,风和日丽,月乐琪的病也终于是痊愈了,乔风遥带着她去到了郊外的一片花海游玩,由于二人的关系,也吩咐了侍卫只能在远处守着待命。
月乐琪闭上双眸,感受着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想着这段时日所生的事,她跟月银萍一起跪在宣致殿外的事,就好像是在昨日一般,而现在月银萍却已经不在了。
“阿遥,对不起啊,我们好像缘分还是不够呢。”
她突然转身,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露出了一个很是苦涩的笑容,风吹起她的长。
乔风遥本来采了一些花儿蹲在一旁,将其编成了个花环,想借此来让月乐琪开心些的,刚站起身,笑着想向月乐琪那边走去,就听见月乐琪这般说。
他觉得此时拿在手上的花环,有些烫手,“阿琪,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决定,去和亲了,我们不能那么自私,我更不可以,我作为穹月国的长公主,这是我的使命,不是吗?”
她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好像这个决定跟她自己无关。
花环掉落,他先是无言,然后狼狈的朝月乐琪跑过去,抱住了她,祈求道:“不,阿琪,你不能去,别去好不好?”
她没有理会乔风遥的祈求,推开他,然后看着掉在地上的花环,淡淡问道:“那是要给我的吗?真好看。”
言罢,她就要走过去拿,乔风遥哪里会让她逃避,拉住了她的手,让她继续面向着他。
“阿琪,你不能对我这么狠心,你不能……”
月乐琪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乔风遥一句话未能说完,一口血喷出,有一些直接喷溅在了月乐琪的脸上,
“阿遥!来人!快来人!阿遥!”
远处的侍卫闻声赶了过来。
听闻乔风遥吐血晕倒,诺汐儿便在月蔺晨的陪同下,到了月乐琪寝宫探望,也带了良医过去,为其把脉医治。
作为郧郡公的独孙,如果出事,他们没法向他交代。
知道乔风遥没什么大碍后,诺汐儿他们才放下心来,但还是让狄云乐帮着又看了一下,毕竟这小郡王可是从小身子骨就弱,别后面还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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