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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落下，突破层层防御，最后径直落在了夜风的身上！

“轰——”

一声巨响，虚空崩毁，混沌席卷，瞬间淹没了夜风的身影。

至始至终，天衍只是漠然的冷眼旁观。

等到一切尽皆退去，才是看到夜风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身上看似没什么伤口，但是实际上内里已经没剩下什么了。

他周围躺着的七件半步混沌器皆是光芒黯淡了下来，在之前为他抵挡攻击的时候耗尽了能量；更甚者，还未达到半步混沌器，却有着半步混沌器材质的大天使之剑都是几乎崩坏，一道道裂痕贯穿剑身。

不仅是这些半步混沌器，哪怕是夜风本人，也是奄奄一息了。

如果不是有着这些半步混沌器一层层的帮他抵挡住了攻击，只怕夜风都是要在这一击之下殒命的。

不过在发出这惊天一击之后，也是几乎抽空了天衍身上的所有力量。

毕竟，他动用的是他的根基，可以说是他的本体，消耗的能量也是无法估量的。

这个地方，安静的似乎只剩下夜风粗喘的呼吸声，还有那流淌在破碎的虚空中的金色血液。

身为天道，天衍的恢复速度很快，不稍时便是重新拥有了一击之力。

他再次对着夜风抬起手来，语气毫无波澜，却似乎带着几分怜悯。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最后，就让我送你上路吧。”

夜风的眼珠子还能转动，意识还勉强清醒，但是却没有办法继续站起来了。

这一刻，他是真的意味自己就要这么倒下了的。

夜风原本觉得自己早就想到了这一天，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一刻，心中的不甘还是淹没了他，让他居然还能够缓缓的握紧了拳头。

那攻击眼见着就要落下了，可是在这时候，东方却是忽然升起了一道光芒，吸引了两人的主意。

“我就知道，必然还会有此一劫……当年我承蒙你的恩情，侥幸转生，如今，也到了再次归还的时候了。”

这道声音很是熟悉，这一刻出现的人也很是熟悉。

——华清颜。

这一世的自己的引路人，上一世的自己的助道者。

上一世她为了让自己成道，已经牺牲过一次了，这一次，居然还是要靠她吗？

夜风想要拒绝，然而此时的他却没有办法开口。

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天衍的眼神便是更冷了。

原本积蓄好的那一击之力从夜风身上移开，转而向着华清颜攻去！

华清颜至始至终都十分的平静，她早就预料到了死亡，也坦然面对死亡。

“九转玄功第九转——生死劫！”

从一开始，《九转玄功》便是为了成就夜风而修炼的。

这个选择，华清颜不意外，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