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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笑聲清脆:「呵呵呵哈哈哈,宿主你好純情捏,這樣抱抱,拉拉手是最基礎的呀。之前小海棠餵你吃東西的時候才算是深入了一層的接觸!還有更多的比如說負距離什麼的呢~」
祝余難得有些躊躇,半晌才說:「可是之前...」那晚,他們不是已經做了最為親密的事麼?
系統在他遮遮掩掩的話語裡get到了他的意思:「宿主,大概是我們誤會了什麼,如果那天你們真的做了,不可能現在只有25o點能量,至少也得是1ooo點起步。」
祝余半信半疑,系統又繼續說:「反正現在你五感不全,他對你做什麼你都感覺不到啦~希望小海棠繼續對你為所欲為!」
祝余:?
被系統吵醒的白蘞:!
白蘞本以為只要這樣每天與祝師兄共枕而眠便能讓祝余醒來,未曾想這些時日進度條才累積了2.5%。
照這麼下去,他等到天荒地老也等不來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啊!
*
當晚,祝余正在默念心法,系統忽然猥瑣笑了起來:「嘿嘿嘿宿主,小海棠又穿戰袍了!」它補充,「就是那件紗衣!」
祝余:「...」他面上發熱,只好故作沒聽見。
只是那溫潤柔順的皮膚觸感和想像里的美人出浴畫面都再次浮現於心間,讓祝余默念心法的度慢了下來。
...又穿紗衣,是要做什麼?
祝余對那夜之事仍舊困惑,白蘞若只是抱了他一晚,又何必對他說「師兄你是我的人」呢?
難不成,這小師弟壓根不懂...做那種事需要納入嗎?
難道小師弟以為只要兩個人不穿衣服抱著就是...那樣了?
祝余愈發認為自己的推測合理,對白蘞的抗拒又少了些。
看來,白師弟也只是個純情少年罷了。
不過多時,白蘞花瓣浴結束,披著紗衣來到祝余房間。
他才堪堪關上房門,祝余便聞到了被風送進了的玫瑰香氣。
白蘞施施然在燈光里脫去紗衣,臉蛋酡紅:「師兄,久等了哦。」
祝余心臟「砰砰」直跳,很快那披散著的長髮就落在他肩頭,撓得他側臉痒痒的。
但過了許久,不著寸縷的香香美人也只是在他懷裡蹭來蹭去,把自己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
祝余料想中的被扒衣服沒有發生。
他鬆了口氣,但不知為何又有種事情發展不如預期的失望。
他的衣服齊整但並不厚重,因此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懷裡少年溫熱的肌膚。
可除去他的手搭在盈盈一握的腰間,其他地方與白蘞並無接觸。
祝余心想:小師弟大抵真是個不懂歡好為何物的純情少年。
下一刻,白嫩的小手手心卻忽然覆上滿是繭的大手手背。
嫩若無骨的手指嵌入祝余指縫間,手心緊貼著大手的手背,將那大手壓向自己。
帶著厚繭的掌心與溫熱柔軟細膩的皮膚毫無間隙地緊緊相貼,相互交換著彼此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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