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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她咋阴阳怪气的,感情是秦野看不上她家李梅,把脏水泼到人戚白茶身上,这不跌到脚板了。”
“这种破坏人民团结的分裂分子,就该被送去教育,李家都是晦气的,赶紧走。”
旁边的人一哄而散,好像怕被沾染病毒一样。
李婆子在那叉着腰骂:“一群丧良心的,刚才是你们嘴烂,现全都怪到我身上。
我哪说错了?那骚狐狸要不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秦野能看得上她吗?
抢了我家小梅的男人,死不要脸的糟践玩意儿,早晚被男人给轮了。
秦野那狗东西,让他看不上我家小梅,早晚戴绿帽。”
说到后面,声音都放低了,生怕被别人给听见。
见骂完了,继续闷不吭声的干活。
今天这一亩地干不完,工分不达标,粮食没有,回去还得挨搓磨。
说到底,就是嫉恨戚白茶日子好呗!有男人宠,婆婆疼,自己啥都不操心。
这两天秦家传出阵阵肉味,那可是荤腥啊!
要是嫁到秦家的李梅,她不就沾上这福气了?
所以越怨恨戚白茶,就是她抢走自家小梅的男人。
万人骑的玩意儿,早晚跟男人跑。
秦野带着戚白茶去了秦山家,此时秦山正在劈柴。
一边的秦悦在洗衣服,秦大嫂则是扫鸡圈。
看到两人来,秦山热络的招呼:“你咋带着白茶胡闹?这天热,赶紧过来歇歇,你姐刚刚做了酸梅汤,我去给你盛两碗。”
秦悦起身,开口:“爹,你先歇着,我去给他们盛。”
将手随意的在衣服上擦了两下,去厨房端了两碗酸梅汤出来。
秦野跟戚白茶也没客气,接过来喝了一口。
秦山家里有水井,应该是冰镇过的,喝下去凉爽清甜,那骨子里的暑气都消散了。
秦大嫂见秦野手里提着的饴糖,这才假模假样的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太客套了,来大伯娘家还带什么东西?这不是跟大伯娘见外吗?”
秦野对秦大嫂那是了如指掌,要真不带,那脸色不知垮成啥样。
将手上的饴糖给他,表面功夫也做足了。
“上门哪有不带东西的,我也难得回来,我爹娘有时还得你们帮着搭把手,孝敬你们是应该的。”
秦山就喜欢听这话,结实的拍了拍秦野的肩膀。
“当了几年兵,你这孩子倒是懂事了。”
以前游手好闲的,跟个二流子一样,他都生怕秦野惹事被人送到局里去。
去部队几年,越有男子气概了,骨子里散的凛冽沉稳,看得出以后是个有造化的。
秦山心里不由得感叹,还得秦淮会生,哪像他他儿子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就算了,还吃不得苦。
昨天回来,今天就急匆匆回城了,生怕他提着耳朵念。
秦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今天来,还有件事想跟大伯说,我跟茶茶想去县城,但牛车不太方便,想跟你借一下自行车呢!”
秦山家的自行车是十里八村头一份,当初秦渊结婚,女方陪嫁的。
秦渊将车留给秦大伯,他们走哪都方便!
他媳妇在县城有房子,他跟着媳妇住!也用不着自行车。
有了饴糖,秦大嫂倒是不管他借不借,高兴的把糖拿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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