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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怕白伯崇梳的难看,但被他这么一说,如果再反驳就跟是了一样。
黑伯崇说的对,他果然很狡猾。
收了收不适,莺时继续护肤,细微的痒意断断续续的传来,丝丝缕缕的牵扯着她的心思,总忍不住从镜中去看他。
“慢死了,你到底会不会啊”
黑伯崇之前根本没想到这一点,眼见着白伯崇又去莺时面前卖乖,在旁边看着,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嗤笑了一句。
“不会就让我来。”
祂跃跃欲试。
看着莺时的满头青丝从白伯崇的指尖划过,让祂的心也痒痒的。
该死祂以前怎么就没想到。
“你粗手粗脚,会弄疼莺时的。”
白伯崇温温柔柔的说,看都没看祂一眼。
“胡说”
黑伯崇立即反驳,“我怎么会弄疼她”
莺时坐在哪儿停了停手,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怎么会”
白伯崇声音淡下,“昨天莺时手腕的事你忘了”
黑伯崇顿时哑然,却没有反驳,而是歉疚的看着莺时。
“昨天是我不好,但是莺时,你相信我,我不会了。”
祂大步走到莺时身边蹲下,抬头放软了神情说。
桀骜不驯的人忽然示弱,莺时顿觉不习惯,但垂眸看去他眼中的认真和诚恳,心中却不觉软。
“好,只是你以后要小心些。”
她顿了顿,提醒着说。
她对黑白两个伯崇都远远谈不上了解和信任。
只是,到目前为止,他们的确是没有伤害过她的。
“放心,我保证不会了。”
黑伯崇将目光落在莺时的手腕上,轻轻伸手碰了碰。
祂昨天被白伯崇气到了,当时误伤了莺时,这件事只是想起就让祂心生悔意。
冰凉的指尖落在手腕,莺时又看了眼他的神情,眨了眨眼,没说话。
当时手腕的疼是真的,就该让他牢牢记住,也好少些疯。
祂看着黑伯崇示弱引走了莺时的注意,眼中的笑意稍淡。
蠢货竟然知道动脑子了。
呵
“莺时,好了,看看可以吗”
祂将莺时的头梳好抓在手里,温声询问。
其实说起梳头,莺时常年都是松松扎一个低马尾,实在是没什么技术含量,能把头梳通顺,然后套上皮筋就好。
她在镜中看了一眼,轻轻嗯了一声给与肯定。
祂就笑了笑,轻轻用皮筋给她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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