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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嗅了嗅，又没有。

接下来的每一天晚上，谢知云都会梦到谢词好几天的遭遇，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这是自已的生活写照，甚至连几天后老师布置的课后作业都一样。

当谢知云恍惚间拿起画笔画下与梦中一样的画作时并得到老师的夸赞，他有些恐慌。

谁才是真的。

谢知云是他幻想出来的吗？

陆礼也是因为生活太过困难所幻想出来的？

不是的，陆礼是一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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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词白天像个木偶被控制着，晚上是仅有一点可以喘息的时间，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死死盯着陆隶，好几次起了念头想用枕头捂死陆隶。

但由于身体孱弱，下手不成功反而被暴打几次。

谢知云在一旁都要气死了，“左勾拳右脚踢，踹他下体，戳他眼睛，掏他后面，别被动挨打啊。”

他一个男的乳腺都要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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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云黑眼圈越来越浓，白天精神萎靡想睡觉，晚上就在谢词耳边让他反击。

萧松原一开始还笑两人夜生活不节制，结果听到这个荒谬的说法，“难不成是你们睡在一起就会做噩梦，要不今晚来我家睡？”

谢知云摇摇头，当天就让管家买了一座庄园，跟陆礼借口自已要写生，去庄园睡了一晚上。

依旧一夜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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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个冬天快要结束的时候，谢词开始了属于自已的反击。

他在夜里破解陆隶的电脑，收集犯罪证据，顺手将陆康陆隶父子俩的阴谋揭发给陆太太，最后成功送陆康陆隶进了监狱。

飘在一旁的谢知云不知道是不是该鼓掌了，他抬眼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听到了一句，“我绝不接受被愚蠢的操纵。”

北极兔的眼睛怎么会是红色的呢……

谢词从顶楼一跃而下。

谢知云也跟着一起往下坠，触底的时候清晰感受到脑壳因为碰撞而粉碎的痛苦，鲜红色液体蔓延。

……

陆礼最近觉得谢知云怪怪的，每天精神不振，有几次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时还能看见谢知云坐在床头盯着他。

给他吓炸毛了。